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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樵夫心道:“奶奶的,今日莫非我死劫?还是被活活玩死的!”
值此万念俱灰之际,平地雷声大作,轰隆贯耳。
老樵夫循声而望,见远处风雷滚滚,激荡金蛇,奇景异象迭生。
白雾渐次变薄,布帘终于真切出现。
老樵夫惊喜道:“好也!绝处逢生!”
忙扑上去,便掀布帘,如今布帘并不坚硬,轻松可掀,老樵夫掀开一角,脱离出来,便往林中奔逃……
小芸只记得最后一刻的战斗是她操使咒雷劈向妖僧,但被层层屏障挡下。
妖僧随后一打响指,她腰牌旋即自燃,烧着了手,舍去腰牌,转身待想走,后颈却重挨了一记,而便昏迷。
等再睁眼时,一切都不同了……
小芸惊慌的现自己此刻衣裙褪尽,赤身裸体,正盘腿趺坐在一个莲花座上。位于场子正中,四围白雾缭绕,鬼音回荡。
小芸强行想挣,身子却不听使唤,而且通体汗浪遍涌,那趺坐还是全趺式,双脚交叉放于双腿上,脚底朝天。
经过前时的争斗,脚底已饱浸汗水,气味蒸腾,酸臭难闻。
小芸被迫嗅着自己脚臭,脸涨得通红,丝垂额,形容狼狈。
过不片刻,竟见那群脸贴符纸的僧人,排成一队,合掌念经,走来近前,对着莲花座席地禅坐。领头的正是大胖僧人。
小芸虽然性子火辣,在大庭广众被扒得精光还是头一遭,就算曾被毛武囚于房中玩弄,那也止不过是两人之事,而今面对一大群眼露贼光的妖物,不由得羞耻万分。
放着自己袒胸露乳,浑无片缕,手指却捏做结印势,连基本的遮挡都做不到。
既羞又恼之下,眼泪已在眼眶打转。
是时,大胖僧人怪声道:“我观女施主,前怒诧而后卑猥,前豪横而后气丧,实为颠倒怪状。盖因业障太深,不懂得回头是岸之理,枉费我一番苦劝,还强加刀兵,险令我徒增杀孽,罪过大矣。我且问你,你知错么……?”
小芸听得出他话里讥讽,怒意复生,很想动手,但手脚如木雕泥塑,动不了分毫。
大胖僧人笑道:“我已将你四肢点住,唯有头可动,是为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接受惩罚,以助洗刷内心罪孽。”
小芸不语,更用力去挣。
大胖僧人道:“宜少费精力,乖乖受罚罢。女施主,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此话一出,小芸心神一晃,虽无表情,眉目犹急。
大胖僧人将手中佛珠一攥,似是感知着什么,俄而哈哈大笑:“不意女施主还有那样一段香艳的经历……妙极,妙极!那便依样画葫芦,以女施主内心最恐惧之事用作惩罚,如何?”
小芸难以置信,想道:“此妖僧竟可读心?”
瞬间面色大改,复将头一扭,骗自己道:“不可能,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梦……过路神仙,四方佛祖,求求你们来个谁搭救我脱离幻梦罢!”
大胖僧人当即道:“哪有神仙佛祖?此地乃我法力所筑,我可执掌一切,你求他们不如求我。”
小芸再想道:“降下一道雷来罢,把这妖僧劈成焦肉!或者召来一群神鹰,把这妖僧肝肠啄尽!”
大胖僧人道:“阿弥陀佛,你也真够残忍的。”
小芸本欲再求求,然而大胖僧人忽的一拍手,吓住小芸,又喝令左右:“童子呢?上去给女施主扫扫晦气!”
须臾,从僧人后排冒出来一群小孩子,个个罩着瓷娃娃大头,头重而脚轻,晃悠着围拢过来。
手上俱持观音柳枝,沾满晶莹露水。
小芸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画面,竟有一天连小孩子都能让人深感不适。
但见那群童子一面摇头晃脑,一面用柳枝弹水到小芸裸体上,还唱起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小芸异道:“世上居然有妖物自行念经的,岂不是自取灭亡,立时魂消?”
然而童子们虔诚至极,浑无异样,弹了一阵水,便停下,转对着小芸合掌静立。
小芸忖度:“莫非他们是被妖僧召来的孩子魂灵,因心性单纯,不知善恶,故而念经也不受影响?我若叫他们几声,或可唤醒他们投胎去。”
就试着说道:“孩子,孩子,你们已陷迷惘邪见,为虎作伥。听我劝导,破迷开悟,回归正途。去罢,纳名阴曹,前往地府。去罢,转世投胎,再寻生路……”
说了几遍,如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倒是引得大胖僧人冷笑了一声。
未几,童子们有了反应,不过并非醒悟,反而开始作恶。
他们将手中的柳枝一甩,竟变作长长的孔雀尾羽,接着,他们隔得老远就将一根根孔雀尾羽伸向小芸……
小芸见状,吃了一惊,连声道:“不要,不要!你们快醒醒……”
然而羽毛已至,沿着小芸光滑的肌肤表面游走。
从耳边到颏尖,从肩胛到胸前,从侧肋到股沟。
小芸被痒得笑,眉头颦蹙,嘴角抽动,当即叫道:“求求你们,不要!我怕痒!干嘛啊你们?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哎,哎呀我痒啊!”
轻盈的羽支受到拨动,带动坚韧的羽尖直击在小芸敏感的神经,接触时那一瞬所产生的痒感激流,渐次汇聚成奔腾洪浪,冲遍小芸全身。
小芸自难挨受,苦笑更甚。
“停!停下……呃嘻嘻嘻快停下嘻嘻嘻……听见没……停啊嘻嘻嘻嘻……呃!呃嘻嘻嘻嘻……痒……好痒嘻嘻嘻嘻……”
赤裸的肉体在羽毛的逗弄中花枝乱颤,然而受到定身法的控制,总是肉动骨不动,唯见肤表汗珠滚落,皮下经络突跳,却是躲不开分毫,不得不以怪异的姿态迎接着奇痒的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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