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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夫妻。”陈玉绘指厢房中的一对客人,是主人和书童。
“不是夫妻也可以做夫妻的事,只要他们互相喜欢,阿玉,喜不喜欢我?我很喜欢阿玉。”王旭安温存软语。
少年咬了唇。
“你若想,就做吧。”蹙了的眉头,红了的脸。
事实证明,陈玉绘的身体比一般人敏感,也比一般人脆弱。
除了第一次流血,第二次流血,第三次也流血,基本上没不流血的。
王旭安後悔了。他本来的计划是准备好慢慢开拓调教的,可一不小心,还是心痒难耐了些。
王旭安的占有欲和施虐心在看到厮磨出的血後,每每不仅不会收敛,还会疯狗一样地加紧侵略开垦。
陈玉绘便很惨,他本来好了一些的身体,仍几乎下不了床了,基本上一夜欢好後,都要躺好几天。
王旭安忍了这麽久,没他自己想的淡定,少年身娇体柔正合味,一个晚上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一晚後要歇几天就造成几天後更狂暴的侍弄。
陈玉绘痛的厉害的时候,忍著泪不叫不闹,因为王旭安说喜欢他的身体,喜欢极了,陈玉绘便乖巧地雌伏。
王旭安对他很好,除了某些狼叫的猥琐时候,穿衣吃饭样样亲手服侍,连看个花都乐抱人来去。
陈玉绘歇在园中,王旭安看景致好,便要作画。陈玉绘自睡自己的,遂王旭安摆弄。
有时候醒来,变了姿态,变了头饰,变了衣服。
这一次醒来,不仅变了姿势,变了头饰,变了衣服,连脸上都被化了妆容。陈玉绘瞧著王旭安,王旭安正画得聚精会神。
陈玉绘摸了摸头发,基本散开了,发髻安著根银簪。
身上衣服少,虽然套了两件白的,一纱一绸,露胸坦臂,虽然在家中庭院,却不甚端整。
摸了摸脸,脸上有脂粉,唇上有胭脂。陈玉绘皱眉站了起来,走到王旭安身边看。
架著的画已经快画好了。
上面美人风露滴愁,睡著了,神态都轻得像花瓣。颊上粉晕,唇心鲜红,额间都贴薄五色红花,像个仙子。
“这是我吗?”陈玉绘狐疑,探手去触额心。
“别动。”王旭安捉住陈玉绘的手指,指尖上已经沾了红,有隐隐的脂粉香,王旭安说,“怎麽不是你?我的玉儿岂不就是这个样子?”
陈玉绘红了脸。
王旭安把陈玉绘的手指送到唇边,一点点吻,一根根舔。
画,没了人管。
王旭安抱了人,撩衣掀裤,幕天席地就急切温存起来。
虽然拿了一套大小不一的玉势开拓菊穴,白天送入陈玉绘的体内,到了晚上换王旭安真枪开垦。
但是脆弱的内壁被玉势胀得红肿,王旭安进去没磨几下,陈玉绘就疼得发白了脸,进行到一半,交热处已渗出红露,滴染衣间。
天骤然阴了下来。像要替一双情热交缠的人遮羞。
转而,飘了几滴雨,王旭安抱了软软的少年人走了几步,想著去廊下避雨。
两人本来相连著,一走动,入深几分,陈玉绘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了王旭安身上,呻吟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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