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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站在原地,瞠目结舌:“打不完不准睡觉,练你还是练我啊?”他们从前玩笑切磋过几手,真刀真枪地打还是头一回。
“你尽全力,不许让着我!”阿花斜斜舞个刀花,向他喊道,“索性来个公平决胜负!”
林寂无奈笑道:“现在开始吗?”
阿花叫道:“好啊!”说罢提刀直逼面门而去,林寂抬剑鞘一抵,阿花的刀便再劈不下去。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阿花佯攻颈侧,其实偷打下盘。
林寂觉出异样,脚下几步连环,悉数躲过。
阿花接连几掌抓空,并不懊恼,而是屏息沉气,认真思虑。
她的功法大开大合,势大力沉。
白狐因材施教顺其自然,由她走旧日刚猛路子,不曾向旁处纠过。
林寂身法飘逸,想从他身上讨便宜,须得度再快些。
阿花点地如风,势如破竹,一柄长刀舞得只见残影。
劈上、刺下、穿左、击右,她出刀越来越快,妖焰炽盛如火,逼得林寂不得不拔剑应战。
恰时一刀正中剑刃,火花飞溅。
“不错。”林寂赞道,“就这样打。”
打过一百招,不分胜负。
最后阿花险险割下他一截衣角,兰濯终于准许她去睡觉。
说是睡觉,其实是通宵往她体内输送法力,充盈经脉,巩固精元。
否则照她天天不要命修炼法,迟早元气大伤。
“麻麻痒痒的,像小蚂蚁在爬。”阿花趴在他怀里,懒洋洋玩他的头,“我打得好吧?”
兰濯无情无绪:“一只老虎,连个瞎子都打不死,说出去笑掉大牙。好在你是个打架知道动脑子的,原也不必我多说。什么时候把他打得跪地求饶,什么时候再来问我。”
阿花想,林寂那种人大概不会跪地求饶,他只会收剑入鞘,笑眯眯地夸她有进益。她把他垂落下的梢打个结,头深深埋进颈窝里闻嗅。
“别乱动。”白狐摁住她后颈,冷声警告,“留心妖力走岔,疼不死你。”
“好香啊。”阿花全然不理,兀自嘟嘟囔囔,“你怎么这么好闻,赶紧让我亲一下。”
兰濯只得收起妖力,任凭阿花把他缠得更紧。
“你是不是吃醋?”
“不是。”
阿花歪头打量他那双俊逸斜飞狐狸眼,十分肯定地说:“你就是。”
“是就是吧。”兰濯不置可否。
“我给你亲亲,你别吃醋啦。”阿花无师自通抿他喉结,把兰濯舔得微微一哆嗦。
活了千岁万年老狐狸,难为他戏演得真。
心里早已情动,脸还板得像块木头疙瘩。
“亲亲?”他一字一顿,语调有些僵硬,“你就这么打我?”
“自然不能。”阿花在他两边脸上各响亮地亲了一下,“余下的,你自己来取。”她许久未行房事,此时身下倒生涩起来。
羞答答吐出一点蜜露,滴在他的手指尖。
兰濯着手捻了一捻,心头云开雾散。
他从前游历四海八荒,最看不起男子成亲后,一副有妻万事足的模样。
讨了媳妇,便是人生头号得意之事,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况且他们口中内人娘子赛天仙,不过蒲柳之姿尔尔。
仙、人、妖三界女子众多,浑没一个他瞧得上眼。
活该他心高气傲,栽在这只几百岁小老虎手里。
他一开始觉得她傻,傻乎乎的妖生死由命,活不长久。奈何她主动送上门,还偷吃他的灵参,不提点她几句都不行。
但是她不听劝,仍旧与捉妖师日日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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