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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不下心撂手不管,只好在陵山脚下蹲守。
山上出半点动静,都要忧心是不是横生变故,该不该上山相救。
兰濯扪心自问,自己为何变得拖泥带水。
后来他渐渐找到答案:小老虎这般性情容貌,当真难能可贵。
她诚挚而热烈,自傲却纯善。
她有千万面,千万面皆美。
“卡住了。”小老虎坐在他身上,神色难得有些羞赧,“没开玩笑,真卡住了。”没出息的小东西。
他暗笑一声,张手揉一把滑腻丰腴大腿根,肩膀立刻被敲了一记:“不许啃!上次我都不敢当着别人洗澡。”
“是吗?”他漫不经心地道歉,“我给你洗就好了。”说着话,几根长指在她腿心旋旋揉捻,阿花顷刻软了腰身,穴口的水顺着指缝流下,淌得满掌香润。
后半截乘势送了进去。兰濯起身,把住她的腰侧慢慢挺动。“自己来取。”他细细密密吻她颈侧,“说得好听,不就是让我伺候你。”
“不错,孺狐可教。”阿花学了几篇儒文酸诗,学以致用,借机调侃。
兰濯不搭她的腔,反而向内顶撞得既快又急。
阿花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承受,被他托着后脑捧到面前,有些凶狠地舔吮双唇,闯到口中去吸搅舌尖。
兰濯鬓角丝垂在她的肩头,一触一触,绵绵地着痒。
阿花难得地没有生气。
一来兰濯疼爱她,并不一味骄纵。
她胡天胡地耍小脾气没人买账,甚是无趣。
二来近日她的确冷落了他。
譬如凡人皇帝有三千后宫佳丽,总得费心思遍施雨露。
她的后宫佳丽们满打满算才两个半,没理由厚此薄彼。
自家不占理,无可辩驳。
她不脾气,显得格外温顺柔和。
兰濯原本满腔醋意,险些将自己酿成一只酸汤狐狸,这会子莫名烟消云散。
只想把她叼回狐狸洞,只有他们的所在。
比平日抱得更紧,心跳相贴,呼吸相合,嵌进身体——上面衔着他的唇舌,下面堵着他的阳具,周身全是他的气味。
她被他弄得昏头胀脑,小声呻吟着喷了几回水,本能地舔舐他手指和鼻尖。
兰濯顶着宫口出精,前端胀大成结。
约莫顶得太深,阿花皱着眉哼哼唧唧要躲,他搂住她小声叮嘱:“乖一点,不能乱动。”
“我不动。”阿花果然一动不动缩在他怀里,“你还吃醋吗?”
兰濯低头看她红热脸颊,心底被滚烫潮汐融作一泽平湖。“嗯。”他低低地,慢慢地说,“我还吃醋呢。”
于是小老虎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毛蓬蓬的脑袋瓜,还使劲亲他的脸和嘴唇。“现在呢,还醋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还醋。”他看着她金灿灿的眼睛,很认真地告诉她,“很酸很酸。”天快亮了,阿花被他抱着射了好几次精水,累得脑袋酸胀,小腹撑得鼓鼓的,半眯眼睛打瞌睡。
“小老虎,还是小花猫?”兰濯难得起玩兴,一边吻她的睫毛,一边逗她,“还是叫你小毛球比较好。”
“困。”她撇撇嘴巴,有点委屈了,“要睡觉。”
他便不再说话。
她感觉兰濯一下一下地吻她头和耳廓,随即一头倒入酣美梦乡。
第二天清晨,阿花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耷拉着眼皮半睡不醒,衣衫歪歪斜斜就要出门。
“干什么去?”兰濯问她。
“练刀。”阿花哈欠连天,“打不够林寂一百招不准睡觉,你说的。”
“以后跟我练。”白狐昨夜被滔天醋意冲刷殆尽的理智渐渐回笼,出尔反尔毫不羞愧,“跟他练有什么用?大瞎子教出个小笨蛋。”
“我不是小笨蛋。”阿花据理力争,“我聪明着呢。”
白狐置若罔闻,拍拍身侧床铺:“过来睡,睡醒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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