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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应缇仔细把住她的腰,唯恐她动作鲁莽撑伤穴道,将来苦不堪言。
他那器物生得蔚为可观,儿臂粗的茎身累垂伟长,隐隐环着几线青筋。
可喜的是龟头粉红,棱角柔嫩,一整根皆是肉粉色的,不似寻常凡人俗物瘦硬紫黑,耻毛狼藉,望之便觉腌臜不洁。
阿花果然不负所托,入得一小截就撑在当间,不上不下,皱鼻呲牙就要生气。
玉应缇哭笑不得,托住她肉滚滚的屁股起身,转而勾缠口里热呼呼的小舌头。
阿花正懊恼,恰逢有人来哄,遂将气恼抛个精光,高高兴兴追着吻。
他忖度着分寸慢慢顶胯,阿花“哇”地感叹一声。
“疼吗?”他点点她绯红的脸。
“舒服……”阿花心满意足的傻笑,眉眼弯弯,有种别样的娇憨。看她笑一笑,万事不必愁。
原本严丝合缝的蜜穴硬塞一根粗大肉柱,那滋味并不好受。阿花皱眉,连声抱怨好胀好胀,玉应缇咬牙沉腰,亲亲她的唇角。
“自己动动好不好?”
“不。”偏是不听话的毛病改不了,“谁插的谁动。”
玉应缇被她逗得直想笑。谁插的谁动,哪门子的歪理?少不得要从着她的意思,大手揉捏雪白的软肉,她难耐地扭动腰身:“快动动呀……”
千万年来,无人敢与他这般吆五喝六,阿花还是头一个。
他被她使唤得喜不自胜——在这个宝贝疙瘩跟前讲面子有什么用?
所谓尊崇无上,皆是做给外人看戏罢了。
阿花被颠得上下摇颤,肉茎来回剐蹭内里敏感的蜜肉。
嫩穴撞得红,迎合他的形状拓出圆圆洞口,像合不拢的小嘴。
水越流越多,玉应缇下腹都被她打湿了。
他抱着她翻身躺倒,双腿架上肩头,以便入得更深。
阿花随着节奏哼哼唧唧,顶一下就喘一声,恍惚间他似乎低声说了什么,阿花没听清。
再追问,他再也不开口。
玉应缇重重喘息,低头轻轻啃咬她腿根白腻膏脂,阿花下意识一脚蹬过去。
隐约痛感不曾惹得玉应缇怒,反而叫他愈情潮汹涌。
世间追慕者众多,到头来谁配得受她打骂,还不是只有他。
他是被欲念裹挟的阶下囚,几近癫狂。
“我这条命是你的,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抱紧阿花盈润腰身,“你知不知道我好痛,好想你,快死了也在想你……”
肉刃疯似的狠狠刮碾娇嫩甬道,再猛地贯穿。度越来越快,逼得阿花尖声哭叫,喷出好大一股蜜水,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肏软了。”玉应缇闷闷地说。
阿花反应迟钝,听不出他究竟是愉悦抑或感伤。
她累得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时玉应缇正抵住宫腔,一股一股地出精。
他之前极少行房,射出的精水既浓又多,将宫腔灌得满满的。
阿花扭扭腰,哑着嗓子要洗澡。
“乖乖睡吧。”玉应缇餍足地舔舐她红艳的唇,“我给你洗。”
阿花不大清晰地哼唧一声,埋在他的颈窝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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