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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年某国内暴动,抗议四起,死了伤了许多人,官方媒体把这些都压了下来。
听我妈和弟弟说,他们过的不算太好,有与我商量帮忙出来的意思。
我迟疑着要不要继续推开家人离群索居。
的确听说政局不稳,许多原本安土重迁,安稳恋家的朋友也润出来了。南城北市,十室九空。当然也可能只是某些小区变空了。
赵一锦将事业转到了我所在的国家,这里的都有着这个大洲最达的行业中心。
余温馨去了临近两小时飞机的某国。
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又能不时见面了,很高兴能与长久不见的故人在海外重逢,生意上也可以有些互助的资源。
好几个月前有一天我在凌晨四点腹部剧痛,被疼醒后去医院急诊,现是阑尾炎。
躺在病床上听着邻床几个老头老太日日夜夜地叫唤,突然感到无比萧索,就拿起手机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点开了夏知禾的头像。
夏知禾来找到我,耐心地照顾我。慢慢康复起来之后,我准备和她结婚。倒不是说觉得感情上到了想结婚的地步,只是签证上可以帮她留下来。
上个月我和赵一锦见面了,我们很默契地没提她。后来某个时刻她欲言又止,我说:“你别提她。”
不是没想过这几年我已经康复了,或许可以触及有关那个人的一些话题了。但我不确定伤口是否真的痊愈了。没信心,此前十一年我都失败了。
但其实我应该多少问问的,时局动荡,总得知道那个人平不平安全。夏知禾依然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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