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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渡的名字,又是一堆人伸长了脖子朝这边张望。
照片上的场景拍摄得很清楚,衣服在刚刚领到的时候就破了,说明是在分环节之前出的问题。
这样的破损不可能是自然生,必定是人为造成,要么是分人员有问题,要么是在分之前就出了问题。
负责分的都是普通临时工,哪个有心思专门跟个学生作对?
竟然拍了照片?!
戴一宁眼皮一跳。
陈佳书简单解释了一下事情生后的情况,裙子破了于是她只能尽快去找到一条新的补救,“出售芭蕾舞裙的店离这里很远,来回都打了车,马不停蹄地赶,可惜还是耽误了一点时间。”
“没关系,没关系的。佳书,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话到此顿住,老师看着裙子上的破洞,心里逐渐生出一个疑团,但她没有时间细想,也暂时不愿细想,拍了拍陈佳书的肩膀,“吃饭了吗?”
陈佳书摇头,这是她的习惯,上台前六小时只喝水不进食。
老师自然是知道的,“好,晚上我请宵夜,祝你演出成功。”
说这话时,老师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掠过那边的戴一宁。
戴一宁似乎在与朋友闲聊,聊得很专注,从陈佳书出现到现在,她都没有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或者是,不敢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陈佳书缺席了中午最后的排练,舞蹈队里对此颇有微词,说她任性不负责,甚至抨击她舞跳得烂,但此时再多的不满都烟消云散。
她能准时出现在后台已经是奇迹了。
还那样完美,从头漂亮到脚。
前台主持人的报幕声有条不紊,一个个节目依次推进,很快就要到她们的《天鹅湖》。宋老师温声问陈佳书,“紧张吗?”
陈佳书轻轻摇头,“不紧张。”
她看起来是真的不紧张,站姿笔直而松弛,抬手扶了扶正头上的王冠,下颚微收,目光沉稳地落向前方。
不像是后台候场的演员,倒更像一位支配全场的女主人。
或许是她的神情有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宋老师忽然间松了口气,想起从前许多次大大小小的比赛,上台前她都是这副表情,很轻,很稳,正如她之后在台上的表现一样。
宋老师心里又冒出一个新的猜疑。
或许陈佳书的真实水平,并不像她平时所表现的那样。
那也不该是她本应有的水平。
其中原因,细思极恐。
小孩子的心思敏感起来有时候细腻得让人心酸且胆寒。
舞队已经排列整齐在帷幕两边站好,主持人站在前方舞台正中念着出场白。
一切准备就绪,宋老师暂时将别的心思压下,轻拍了拍陈佳书的后背,如往常一样对她道,“加油。”
陈佳书也像往常一样,扬起一个短促的微笑。然后很快放下嘴角,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经进入了角色状态。
宋老师去向帷幕的另一边,她的身影一离开,陈佳书身后登时便响起一堆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声。
“跳得像笨乌鸦一样。”
“怎么好意思来的哦?”
“噗,你没看宋老师连话都不愿和她多讲,急急忙忙就跑了么。”
“加油!”故意模仿宋老师说话的语气,“你是最差的!”
“哈哈哈……”几个人低声嗤嗤地笑。
戴一宁刚才的不安也在这笑声中消弭了不少。
刚刚一时心慌,竟忘了陈佳书平时那样差劲的表现,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舞台拼的是实力,像她连定点都定不准,到了台上就是个笑话,绣花枕头漂亮废物。
想到这里,她终于又找到一点安慰,告诉自己不用慌张,怕什么,一个跳得稀烂笨拙的二舞而已,远远不如她,根本不足为惧。
轻轻呼出一口气,戴一宁找回自己作为主角的气场,像白天鹅一样抬头挺胸。
刚一抬眼,便与陈佳书的视线擦个正着。
讥讽地,不屑地,她眼神冷冷刮过她。
戴一宁被她冰冷目光刮过一遭,像是那点底气也被一并刮走了,心口一阵凉,刚刚那点不好的预感又涌了上来。
忽然想起那天陈佳书在她耳边嘲讽的低语,“我要是你,做了小偷就绝对不会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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