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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给了她两粒消炎药,又告诉了她换药的时间:“脑袋没什么事情,但要是身体实在不舒服不管多晚都要去医院。”
“好。”温听澜应声。
值班老师望了眼走过来的陈序洲,看着人高马大正常的样子,估计不是来看病的,正想开口问他怎么了,旁边受伤的小姑娘倒是先开口了。
“通知他辅导员了吗?”
陈序洲:“说了,可以走了?”
温听澜点头。
她和箫胜来医务室的时候外面的天还微微亮,这会儿月亮悬在宿舍楼顶,缺了一半。
温听澜转动着眼珠想朝上看,只能看见白色的纱布边缘。伤口处是火辣辣的痛感,没法不在意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借着四周一些能反光的东西想要看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但看见陈序洲在,她有点尴尬地不敢去看他,倒是他视线落在她额头上,也看见了她领口下泛红破皮的脖子。
“没报警吗?”陈序洲看着伤口表情严肃。
额头顶着个纱布,温听澜觉得难看,低着头想要回避他的视线。
其实额头上的伤也不是箫胜直接造成的,她朝着箫胜两腿之间踹了一脚之后扭头就跑了,结果附近有个教室的灯坏了,上报了好几天之后今天才有人来修。
维修的两个工作人员抬着梯子从里面出来,温听澜没刹住车,便撞了上去。
值班老师叫辅导员也是例行公事,温听澜本身没错,倒也不怕闹上去。
温听澜走得慢,旁边的人也配合着她的走路速度:“没有,让学校去处理吧。”
校医务室前面有一个长长的台阶,温听澜的脑袋其实没什么事情,伤得也不是手脚,但下楼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陈序洲下意识伸手扶她。
默了两秒,陈序洲突然开了口:“对不起。”
没有想到他开口就是道歉,温听澜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下意识回:“没事。”
“吃过晚饭了吗?”陈序洲看见她手里的药,怕她拒绝,提醒她,“空腹不好吃药。”
晚饭还真没吃。
陈序洲:“那赏个光,我请你。”
食堂这会儿人不多,他们吃了一楼正在营业的米线店。
温听澜受了伤,告别三鲜,点了份清汤的牛肉米线。钱是陈序洲付的,他让温听澜先去找位置,结果一扭头就看见她借着米线店窗口的玻璃,在看伤口。
将脸颊两侧的头发撩到一旁,似乎不满意,又将旁边的碎发拨了些回去。
男孩子糙一些,身上带点疤倒是没什么。女孩子爱美,脸上有一个这么大的伤口,多少会害怕。温听澜找了一个靠近米线店的位置。
没一会儿陈序洲手里拿着两瓶饮料走了过来。
“这几天稍微忌口点。”陈序洲把橙汁递给她。
就是怕忌口也会留疤,就在脑门上,也没什么好遮的办法。不过现在美妆和医药这么发达,总有办法能遮盖或是祛疤。一想到这里,温听澜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那头米线也做好了,温听澜刚要起身,陈序洲拿走了她手里的号码牌:“我去拿。”
两碗米线汤不少。他一手一个,端着走倒是稳,一点儿没洒。
这会儿他都忘了和张致尧先前一块点的外卖了。
“我估计萧胜应该不敢了,但你还是把你的课表发给我。”陈序洲挑起米线,吹了两口气。
要课表自然是要每天送她上下课。
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温听澜也不是个喜欢被别人注视的人,于是便拒绝了他:“不用了,我有个室友和我是一个专业的,上下课我们基本都在一起,而且萧胜肯定不敢了,所以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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