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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你挺强横的,先关起来再说。”黄所道。雪纯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站在窗前望着夜空,思绪飞转,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涌上心头……
令娜、雪纯和少芸在学生时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称姊妹三朵花。
毕业后,她们依然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只是个人的境况生了很大的差距。
令娜的家庭很富裕,她在银行找了一份很轻松的工作,悠闲薪水又高。
雪纯的家庭条件很差,没有能力供她上大学,早早的到工厂当了女工。
少芸的家庭条件也很一般,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当职员。
雪纯的心理一直很恐慌。
工厂里的男人都象饿狼一样的盯着她,没办法,谁让她长的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清纯,在这里是非常难遇到象她这样的美女的。
幸好有哥哥在厂里护着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生了。
厂长早就对她虎视耽耽,提拔她做厂长秘书,可雪纯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种随时被吞噬的感觉。
一次,在厂长办公室里,厂长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纯捡文件的时候,厂长在后面看着她因弯身而突起的臀沟,按耐不住欲火,猛的将雪纯扑倒在沙上,雪纯拼命挣扎,但是渐渐抵抗不住……这时,她的哥哥冲了进来,疯了一样扑向厂长……雪纯和哥哥同时失去了工作,哥哥还蹲了一个星期的看守所。
雪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哥哥在劳动市场打零工。
雪纯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和别人私奔了,父亲在她十五岁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的。
看着哥哥每天劳累的样子,雪纯心中非常难受,她急着想找一份工作来减轻哥哥的负担。
这天她在家里冲凉,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体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气弥漫,水珠飞溅,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
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
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忽然,雪纯感到好象有沉重的呼吸声,她向门口望去,一下子惊呆了。
半掩的门外,哥哥赤红着脸,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体。
没等她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低吼着,如野兽般扑进来,抱住她的身子,脸埋进她的胸部,疯狂的亲吻着。
“不要,哥哥,不要呀……”雪纯拼命的挣扎撕打着,在哥哥的脸上、身上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可是哥哥疯了一样,把她按倒在地上,强硬地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激烈的挣博,雪纯感到自己快没力了,可是她仍然顽强的抵抗着,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她的自尊心。
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了动作,她看到了哥哥充满痛苦的脸,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雪纯的心灵又是一阵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衰竭,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着。
“哎————”当哥哥的大肉棒一举贯穿雪纯的身体时,她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伤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深处去了。
哥哥抬起雪纯的双腿,腰下谷尽蛮力,阳物直如巨桩似的猛插压下,雪纯眉头深皱,嘴角抽搐,强忍阵阵撕裂的痛苦,再也不一声。
哥哥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
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哥哥一边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阴唇反反合合,里面嫩肉随着肉棒翻进翻出,一边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雪纯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任凭哥哥疯狂的泄。
啪!啪!啪……哥哥的胯部猛烈的撞击着雪纯的身体,雪纯的身体随着撞击如汪洋中的小舟飘曳摇荡着。
声音越来越密集,雪纯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头脑越来越模糊,眼前渐渐黑,终于她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哥哥继续狂操着,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雪纯身躯抖动得越利害,终于,哥哥感觉龟头一阵酥麻,接着阳精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雪纯的阴道深处,哥哥疲软的身躯趴到雪纯的身上喘息着。
水流冲到两人的身上,水珠四溅,地上流水中,隐隐有一丝红线随流而去……
雪纯醒来时,现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哥哥在床前满怀愧疚和关切的神情望着她,雪纯轻轻扭过头,闭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间。
雪纯心里并不怨恨哥哥,相反她可怜哥哥,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生理压抑的太久了,怎么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运的不公平。
事情生后,哥哥消沉了许多,沉没了一段日子,可是终于压抑不住已经燃起的欲望之火,半个月后,他又摸进了雪纯的房间,雪纯没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从此以后,兄妹俩过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纯料理家务,晚上哥哥尽情的在雪纯身上泄充沛的精力,雪纯从来没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对她来说,这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哥哥的性欲,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冲刺,直到干得雪纯昏厥后才射精。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哥哥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寡妇,雪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然而她感觉到哥哥仍然对她有一种眷恋,那是一种越兄妹情感的男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离开这个给她痛苦记忆的家。
身后的开门声打断了雪纯的思绪,回过身就看到了黄所阴深的脸,“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卖淫。”黄所脸色沉了下来,“嘴还很硬,你是不想出去了。”缓了缓,他又温和道:“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还是有人情可讲的,只要我一句话的事,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说着,他的手摸上雪纯的脸蛋。
“你干什么?”雪纯惊恐的后退,“妈的,装什么正经!”黄所恼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紧接着一拳打在雪纯的小腹上,雪纯呻吟一声,倒了下去。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挂牌游街,看你老实不。”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雪纯害怕起来,她知道黄所说的出做得到,“别打啦!求求你,别打啦,你想怎样!求求你,别打啦!”黄所根本不理那一套,只顾拼命乱打。
雪纯见叫也不行,求也不行,也就只好蹲在那不动一动地由他打了。
黄所打累了,站着喘了一阵粗气,“站起来!”他命令道,雪纯忍着痛勉强站了起来,她终于领教了公安的狠劲。
“把手放在窗台上,屁股撅起来!”黄所厉声道,雪纯流着泪,屈辱的照办了。
裙子被撩上去,黄所的大手贪婪的抚摩着雪纯浑圆丰满的臀部,雪纯忍不住哭出声来,她想不到在派出所里会生这样的事,“哭什么?”黄所吼道,雪纯轻噎着。
内裤被褪到她的大腿下面,“唰”地一下就掉到了脚跟。
黄所的手从衣下摸到了雪纯那娇嫩滑爽的脊背,顿时一阵冰凉的甜爽沁透心脾,另一只手抚摩着柔滑的屁股,感觉真是好爽啊!
脊背的手移向雪纯的胸脯,果然在雪纯的胸脯上,摸到了一对娇小、柔软的乳房,他尽情地在里面揉捏起来,整个人简直都完全沉浸在一个五彩斑烂的梦幻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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