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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这个词如何形容?
戴落想,或许这写的就是阎慕清吧……
戴落和阎慕清清晨踏着日光而来,落在了军营之中,东大陆的士兵们还都没见过碧琪这样的独角兽魔兽,不得不承认,这一幕出场十分的拉风!
“战士们!阿史那伏鹰的头颅已经被安老将军送入京都!匈可汗国被邪教组织新神殿把控!我们北境无数牺牲的子民都被新神殿绑去血祭!”
“匈可汗国是我们的敌人,可唇亡齿寒!新神殿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后方的家人朋友!”
此刻,阎慕清的声音铿锵有力,她不再是沉默寡言的女刺客,而是真真正正变成了一个女将军!
晨光如金戈劈开云层,砸在阎慕清银甲上迸出刺目寒光。
她右手按在腰间佩剑,左手猛地指向天际,声浪撞得营前帅旗猎猎作响。
“北境的雪埋了多少父兄尸骨?新神殿的祭坛上,又挂着多少百姓的头颅?!”
士兵们攥紧的矛戈映出一张张赤红的脸,前排几个伤兵撑着断刃站起来,血痂在额角绷出裂纹。
“呵,区区一个女人,大清早来这里扰乱军心。”
“怎么,作为炽焰国的兵,管匈可汗国做什么?还嫌我们死的兵少吗?”
一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都松松垮垮,周围的士兵们都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阎慕清踏前一步,玄色披风扫过地上的积雪。
“司空将军说我是女子,不配谈兵?那我倒要问问——上次比赛是谁被我按在地下打!”
人群里爆出轰然应和,几个老兵扯开嗓子吼:“是安小将军!”
“住口!”
司空将军的长袍在晨光里泛着油光,他折扇“啪”地展开,遮住半张阴鸷的脸。
“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妄谈军机?此时太子和王爷都在城内,这军营里怎么都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怎么,你想鸠占鹊巢?”
他身后的亲兵齐刷刷抽刀,刀刃在阳光下织成一道冷墙。
阎慕清忽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
她抬手扯开背后行囊,一截暗红布条垂落,借着风势展开——那是面残破的旗帜,黑底上绣着扭曲的蛇形图腾,边角还沾着暗红的血渍,腥气顺着晨风钻进每个人鼻腔。
“司空大人认得这个吗?”
她将旗帜狠狠掼在地上,马蹄踏过的雪泥地里瞬间洇开深色,“这是我们从新神殿中冒死呆出来的,上面的血,又有多少我们百姓的血?您说我不配谈兵,那敢问在我冒死闯新神殿的时候,您和您帐下亲兵又在哪里?”
司空将军的脸猛地涨成猪肝色,他看着那沾着血的诡异不祥的新神殿的旗,折扇“咔”地捏出裂痕。
“你……”
“我?”
阎慕清弯腰拾起那面血旗,忽然掷向司空将军面门。
在他慌忙躲闪的瞬间,她已拔剑出鞘,剑脊重重砸在旗杆上。
寒光陡收,剑刃归鞘的脆响惊飞了营前老槐树上的寒鸦。
司空将军气得浑身抖,正待作,他身旁的副将从远处跑来,忽然“哎哟”一声,然后拉住了司空将军,司空将军打开了密信……
戴落和阎慕清对视了一眼,司空瑾出手了。
“司空大人还要说什么?”
司空将军此刻满脸不甘,可他眼睛一转,轻轻磕了两声。
“我的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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