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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惜住在周家这么些日子里,只有一次去哥哥那儿吃了饭,兄妹俩聊了会儿天,还一起和父母通了电话。
她父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陈念惜说元旦会回家一趟,哥哥忙,元旦就不回去了。
其他时间里,陈念惜除了上班,下班偶尔跟同事聚餐,或是自己看书学习写论文,剩下的空闲时间就是跟白苏待在一块儿了。
有一个周末,白苏说要跟陈念惜去逛街,周笙那会儿在家有空,想来大半年来都没有好好陪陪陈念惜了,于是说跟着一起去。
“我们女人逛街,你去做什么,陪你爸爸去打高尔夫吧。”
白苏笑靥如花,眼底却浮着薄冰。
“念念你觉得呢?”
白苏歪歪头,垂落在肩上的弯弯梢直绕到了人心尖上,她化了个很是娇艳的妆,皓齿明眸,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陈念惜看看白苏又看看周笙,最后目光又落在白苏笑意吟吟的眸子里,她眼里盛着璀璨星光,光耀夺目。
“我,我跟白姨去就好了。”
虽然疑惑白苏跟陈念惜说话时的亲昵,但周笙并未往心里去,还觉着陈念惜跟白苏关系好,结婚后陈念惜也不用顾虑婆媳关系,何乐而不为。
“好,你们玩得开心。”
他笑得温和有礼,俊朗非凡,可惜无人欣赏。
“那我就抱走念念啦,叫阿姨晚上不要留我们的饭了,我们吃过再回来。”
白苏笑得更灿烂了,她像抱一个大娃娃似地爱不释手地拥抱住陈念惜。
她手臂抵着女孩软软的胸脯下围,手还不干净地往她后腰上摸了一把,动作隐秘不露声色,除了陈念惜,无人察觉出。
陈念惜悄悄红了耳尖,她低垂了眉眼,从擦拭得锃亮的镜面茶几上窥见了自己泛红的耳,立刻拢了头挡住当时周笙接了个电话没留意,只有白苏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
周新成对车没什么追求,一辆上班开的低调国产车,另一辆是小两百万的豪车,周笙喜欢玩车,弄了几辆改装的跑车,白苏的车也有三辆,还有司机送陈念惜的车,林林总总算下来差不多十来辆车,别墅还专门有一个地下车库来放车。
白苏今天开的是一辆烈焰红的小跑,底盘较低,陈念惜刚系好安全带,顺势摸了摸耳朵,耳尖还是热的。
她咬着下唇,望向白苏的目光是软绵绵的,眼里藏着淡淡的忧虑。
“你,你注意点。”
白苏看她咬着咬过的下唇泅出了漂亮的水红色,菟丝花一般纯白无助的脸,心头那股缠绵的情绪又涌现了出来。
她扫视了一圈,车库里安静极了,只有两排车停得工整。
白苏脸上浮出个浅笑,她侧过身去温柔地抱住小家伙。
“好,乖宝我错了,你好甜,好软…我没忍住——”
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妩媚的狐狸眼里却没有丝毫悔过,反倒快闪过狡黠得逞的笑来,只不过陈念惜看不到。
白苏家乡是江南水乡那边的人,说情话的时候总是放轻了声音,吴侬软调丝丝绕耳,更何况她又是对着自己耳朵说的,潮湿的热气在狭窄的耳道里徘徊,激起阵阵酥麻,耳朵刚消下去的红又快蒸腾着浮了起来。
不仅是耳,就连幼白的脸都红了大半,她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磕磕绊绊的,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
白苏的手已经解开女孩牛角扣大衣的扣子,从女孩针织衫的衣摆钻了上去,触到了满手的柔软,狐狸眼都笑弯了。
“别在这儿。”
菟丝花茎一般纤细,造不成任何伤害的手指搭在了白苏的手臂上,杏眼无助地眨着,浓密卷长的眼睫扑棱着,衬得那双眼睛很是水灵。
“让我好好摸摸,这几天忙,老头又看得紧,想死你了乖宝。”
陈念惜说不出拒绝的话了,身体软软地靠在车座里,任白苏对她上下其手。
白苏神经质般地在陈念惜颈边嗅着,一双手急切地在女孩柔软的胸脯、腰腹间抚摸揉弄。
肌肤像是着了火,哪哪都烫,陈念惜被她摸得浑身酥软,哼出软软的鼻音。
车厢里弥漫着暧昧的情愫,只要一颗火星,就能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太久没这样亲密地待在一起,都有些情迷意乱。
在白苏的手要往裤腰下钻的时候,陈念惜像是被热水烫着了般猛地抖了抖,“别…”
她声音颤得厉害,隐约带了点哭腔。
小家伙胆小,把小家伙吓着了。
白苏笑笑,将手抽出来,她下巴仍搭在陈念惜肩上,平复着呼吸以及躁动的血液,好一会儿过后,她才克制地说。
“宝宝,亲亲我。”
纤细到柔弱的手指搭上了白苏黑色的毛呢大衣,指尖无力地蜷缩着,她是柔弱的菟丝子,得依附白苏才能存活。
蝶羽般的眼睫缓慢地扇动了一下,便将唇贴上了白苏的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纯情得像从天空飘落的第一朵雪花,落在唇上是轻薄柔软的酥痒,心尖一颤,再细细感受时,雪花便化了,唇边只留下略微湿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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