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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虽然撑坐起来,但是仰春夹紧双腿,仍然控制着他。
外面天光散尽,冷月星子,有一点微弱的光。
仰春就着这点冷月光打量着柳望秋。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他还不是个兔子,不能将人惹恼了、得罪死了。但此时不管他是个什么,都是个病了的。
散落着,红肿着唇,狭长的眸子里情绪深深,脸虽然有一些红但是能看到底色的苍白。
他看见仰春打量他,他也回望过去。
他的眼眸里透出冷光,嘴唇又惯性地抿成直线。
一幅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的表情。
仰春也不装了。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句妹妹也没称过,一句小春儿也没唤过。很明显知道她不是,但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那继续吧。
柳望秋。
纤细的手臂绕到自己的身后,柳望秋的视线也随之落在那幅蝶恋花图案上。
纯白色的胸衣,被两根细细的袋子系在脖颈后,兜住两颗沉甸甸圆滚滚的乳房。
柳望秋顿时感觉到刚刚推开她的那只手掌心灼烧烫,有一种滑腻的异物感挥之不去,一直留在手掌。
粉瓣芙蓉花上翩跹飞舞着两只蝴蝶。
一只白兔陡然跃出。
暗夜雪色。
波浪四涌。
一双小手将四涌的雪色托住,托成绝色,荡着乳波靠近。
仰春也不跟他说话,直接将乳肉怼到柳望秋的脸上,挺身用细腻的乳肉去挡住他冷峻的眉目。
不爱看。
柳望秋鼻梁极挺,像锋利的山脊,山脊在柔软的乳肉里划出一道严丝合缝的压痕。他轻轻一嗅,就嗅到了满腔乳香。
那香气让他心神大乱。
他立刻屏住呼吸,不去嗅她的味道。
但人有时候就是不能克制,就像憋气一样,克制之后是更大口的喘息,反而比刚刚吸入的香气多。
仰春见他脸色更红了,像是日落的余晖洒满雪山。
轻笑一声,托起一团绵乳就塞进他张口呼吸的唇中。
一颗早已挺立的粉红色朱果跳进他的口中。
柳望秋:“……?”
白马书院无论先生还是学生都知柳望秋辩才无碍、口若悬河、敏捷如电、思如泉涌。
如果让他们知道今晚的柳案瞠目结舌,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定是要惊掉下巴。
口中的奶尖小小的,立起来,有点硬,又有点软,是柳望秋从未感受过的触感。
他垂眸,不知道该怎么办。
生平第一次是全然的茫然和无助。
仰春挺了挺胸,“哥哥,咬我。”
柳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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