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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弈笑着从嘴巴里吐出最后一口烟,那谁也奈何不了他的感觉让纪徊分外不爽。
毕竟他也是这种人,他无法接受别人和他一样无法无天。
他说,“我去举报你没有报备就乱给别人看病。”
“以前在战场哪里有时间给你走流程送抢救室啊?都是直接在泥地里开刀了。你这能被送到我家来,都算烧高香了。”洛弈笑眯眯地拍拍纪徊的胳膊,“骨头挺硬啊,没有全麻也能抗住,针我给你缝好了,血也止住了。”
纪徊说了一句,“我讨厌全麻。”
褚天佑在边上问,“为啥?”眼睛一闭一整手术做完了,多省事儿。
然而纪徊讨厌全麻,讨厌喝醉断片,讨厌各种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理智的状态。
更多时候,他宁愿承受清醒和痛苦,比如现在。
洛弈大抵是知道他怎么想的,只是咧嘴乐了,“难怪会喜欢宁绯。”
跟宁绯是同类。
纪徊这种人,不痛就等于没活着。
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扎起来的手,纪徊问,“要多久?”
“最少也要半个月。”
洛弈收拾着东西,顺便给纪徊配了药,“你得定期来找我拿药,消炎的,止血的,促生的……对了,止痛药不用给你配了吧?”
纪徊最不需要的就是止痛药。
纪徊说,“不用。”
“很多时候真想切开你的脑子看看你的构造。”洛弈用手术刀指了指纪徊,冰冷刀片上折射出纪徊的眼睛,“还有打开你的胸腔。”
纪徊说,“等我死了尸体签给你玩。”
“行,快点死。”
洛弈看了一眼在边上目瞪口呆的褚天佑,说了一句,“你看褚天佑的表情。”
纪徊说,“不用管他。”
褚天佑说,“那你喊我来是做什么?”
“有些事情想拜托你做。”纪徊看着自己被包起来的手,一想到这是宁绯留下的伤,心脏跟着刺痛了一下,但是牵扯出更多的这一年里没有的感觉,于是他又笑。
“什么事情?”
“戚家的事儿。”纪徊说,“我和沫儿说最近在跟你家走得近,有点东西在对接,所以不太会去陪她,让她别担心。喊你来是得和你当面交代这些,不然怕你多嘴说了什么,她心里委屈多想。”
“这有什么的。”褚天佑摆摆手,“你就是真有事儿,跟我爹说一声打个招呼就好,纪徊哥,咱们两家不用客气。”
“哦,那我不客气了。”纪徊说,“我想你帮忙调查一下戚千钧。”
褚天佑的动作一顿。
褚天佑家里是做信息服务业的,很多东西,纪徊查得到他能查,纪徊查不到的,他也能查。
只是有些行业里的黑话,不方便放在明面上讲,还得是线下暗示。
洛弈挑眉,还在边上“哦?”了一声,“怎么突然想起调查戚千钧了?”
戚千钧和他们几个关系还行,时常来往。
“别多嘴。”纪徊啧了一声,“跟你有关系吗?”
“我就问。”洛弈双手抱在胸前,“不会是跟宁绯有关吧?难怪得偷偷摸摸喊褚天佑来查。”
褚天佑一头冷汗,“戚千钧也是我们兄弟啊纪徊哥。”
“你要不查,我把你跟女大学生的事儿捅给裴真真。”
纪徊眯着眼睛,要笑不笑地说,“自己琢磨。”
裴真真还真算是褚天佑的软肋。
只不过这个软肋到底是爱的软肋,还是因为别的,倒是不得而知了。
褚天佑说,“你真是个畜生。”
“第一天认识我?”纪徊忍着手上不停传来的痛,只觉得爽,“查他一年前名下的所有资产,记住是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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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慨的车子在一个别墅区面前停下,保安查询着他们要进来做什么。
高端的别墅区保安也非常严格,纪慨打打招呼说是约了人进来看房子,打算以后买在这,保安扭头,见到他迈巴赫的车标,没怀疑,笑着挥手让他进去了。
宁绯在一边唏嘘,“张口就来。”
“是啊。”纪慨说,“我们律师每天的工作都像是在玩狼人杀,要从各种细碎的语言里七拼八凑出真相,有的时候还不能向别人表达出我知道了真相,得装我不知道。”
看来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苦楚。
宁绯说,“你挺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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