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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呼吸错落,谢心树一直不敢直视杨致,他听到安静室内只有他们糜-乱的喘-气,睫毛如同被什么敷压着般抖动,在杨致指腹下,脸上一圈一圈地起着热度。
突然地,杨致凑了上来,五官被无限放大,拉近,谢心树瞳孔几乎同时一缩,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线。
察觉到他本能地躲避,腰也后仰,杨致却就这么停了下来。
他只差一个指节的距离就能亲上谢心树。
“害怕?”杨致安抚地用手指压下谢心树额发,张开的手深-插进谢心树蓬松的发间,开口时嗓音沉哑。
他现在说话距离谢心树太近。
近到能清楚看见下唇的纹路,说话时滚动的喉结。谢心树下颚被紊乱的气息喷洒着,烫得他手指攥紧,指尖发白。
谢心树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只是愣愣地看着杨致,懵懂的眼神似乎在问,为什么停下来了。
杨致眸色暗了几度,就着这个距离,缓缓逼近,轻轻地亲上了谢心树的下巴。
轻得像落雪,悄无声息,可有雪水消融的余韵。
以至于等杨致稍微撤离了些,谢心树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
在杨致步步紧逼的视线里,谢心树出神地发着呆,还在回想刚才的情景。
“宝宝。”杨致低哑的声音将他思绪一把拉回。
他再度凑上来,眼神黏糊缠绵,像淬了火的细丝。
这次谢心树没有很大反应地缩抖,也没有塌腰,但呼吸明显一滞。
杨致观察着怀里人的情绪,单手轻捧着谢心树的脸,无名指指腹绕到耳垂处,轻缓地摩挲,而后慢慢亲上谢心树的唇角。
第二个吻了。
还是很轻,更像浅啄。
谢心树几乎难以自控地闭了闭眼睛,捂住自己的脸,像个要钻进壳里的蜗牛。
见状,杨致低低地笑了声,手还在捏谢心树的耳垂,另一只手撑在座位上,没有催促,给谢心树时间消化,接纳,给他充分的空间做好心理准备。
“我”谢心树埋脸在掌心,鸵鸟般躲着,“我我是是第一次”
“我知道宝宝。”杨致暗自喟叹,缓了一口气,顺着谢心树的话,“我也是。”
“我们慢慢试好不好。”
他玩着谢心树耳垂,食髓知味地低声,“别紧张,我不会欺负你的。”
于是杨致看到谢心树缓缓地放下手,脸上一片温红。
太萌了。
一想到这如染料的颜色出自他的手笔,杨致眉尾就隐隐抽跳。
他突然勾上谢心树的腰,把人抱起来往前一捞,吓得谢心树立刻撑上他小腹,摸到紧实有力的腹肌和人鱼线。
“怎怎怎么了”谢心树几乎要趴在杨致身上,慌乱得应对。
杨致干脆圈上谢心树手腕,把人握紧的拳头直接往自己心口摁。
“”谢心树大脑宕机,不可思议地看着杨致。
“这里是你给我戴上的。”杨致垂眸,意有所指,“宝宝,你随时可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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