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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截延颈秀项让他有种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折断的错觉。
他只能小心地将药在自己指腹化开,收着力道慢慢涂上去。
思绪却不由飘向了方才潜在浴桶内的时候。
事急从权,那时他并未多想,可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却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为求逼真,下水时她脱了身上衣物,只裹了一块巾帕。
为了不至于唐突,谢祁连眼都没睁开过。
可即使如此,独属于少女的清幽浅香,湿漉漉的水声,以及狭小浴桶内不慎碰到的温香软体,都让他忍不住喉结滚动。
她为他牺牲得实在太多了。
谢祁压下脑海中旖念,面上不显,耳根却不知不觉已然红透。
落在姜栀的视线中,只觉有趣。
这谢祁不是意气风发,矜贵耀眼的少年将军么?竟也这般容易害羞?
待上完药,谢祁终于松了口气。
这简直比领兵打仗还要难上许多。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眼见天色将明,他该动身回去了。
*
“大小姐,老夫人醒了,唤您过去问话。”姜栀刚起没多久,祖母身边的季嬷嬷便来请她。
姜栀知道祖母定是为了昨晚的事。
果然刚请完安,姜老夫人便直截了当问她,“昨晚锦衣卫到底所为何事,可有伤到你?”
祖母年过六十,一头白发在脑后盘成规整的圆髻,身形清瘦却挺得笔直,眼神如炬。
上辈子祖母虽然救下谢祁,但也因此受到冲撞,心悸难宁。回府后便生了场病,一直缠绵病榻,没过两年便去世了。
因此昨晚姜栀服侍她点了安神香便早早歇下,醒来季嬷嬷才告诉她此事。
“祖母,陆大人只是带人例行搜查,并未为难孙女,”姜栀只拣了不要紧的回禀,“至于在找什么人,孙女便无从得知了。”
姜老夫人点点头,“陆渊此人心思深沉,又深得圣上信任,轻易不可得罪。但若他行事出格,你尽管与祖母说,我们姜府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姜老夫人年轻时上过战场,自带一股冷厉肃杀之气。
上辈子姜栀惧怕她的严厉,除了日常请安,轻易不敢踏足祖母的院落。
如今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起码比起继母的两面三刀,祖母性情刚直,不会做暗中害人之事。
“孙女知晓。”她低声应下。
祖孙二人在普昭寺用了斋饭,听住持方丈讲经说法后,便动身下山回姜府。
回到自己住的春棠苑,姜栀唤来青杏,“替我去看看知止轩那位病得如何了。”
“小姐您又要让奴婢去送东西么?”青杏忍不住问。
知止轩的那位是老爷远方表亲的儿子沈辞安,一个寄人篱下的穷书生,迂腐冷直不知变通,之前小姐见他可怜让她送过去的银两,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不,”姜栀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来,“这次我要亲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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