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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薇同样被那诡异的幻觉牢牢蒙蔽,
所见与白桃花别无二致,否则她必定会第一时间出言阻拦。
两人满心以为找到了生路,朝着记忆中的房门奋力奔去,
指尖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仿佛已经握住了生的希望。
然而,手掌传来的却是一片冰冷坚硬的触感。
哪里有什么门把手,分明只是一堵毫无温度的墙壁。
而那扇承载着逃离希望的门,此刻竟诡异地出现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姜稚薇和白桃花不敢有片刻迟疑,转身又朝着新出现的门狂奔而去。
破碎的盒子就那样静静地横亘在房间正中央,
宛如一头蛰伏的凶兽,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在奔跑的过程中,姜稚薇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果不其然,当白桃花再次握住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拽,眼前的景象突然剧烈扭曲。
熟悉的墙壁再次出现在眼前,而她们刚刚的奔逃,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觉。
白桃花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姜稚薇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后背。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刺啦刺啦”的声响,宛如是无数利爪在刮擦金属,刺耳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
白桃花惊恐地回头望去,双腿颤抖得如同筛糠。
姜稚薇虽然在惊悚世界里历经生死,但此刻心脏也几乎要跳出胸腔,
可她强撑着保持镇定,没有方寸大乱。
林在溪不在身边,所有的危机都只能靠她独自面对。
更糟糕的是,那把能将诡异砍倒在地,令其失去反抗能力的滴血砍刀,早已被东贝雨姐以查看为由拿走。
此时,姜稚薇终于反应过来,东贝雨姐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她找借口拿走砍刀,就是为了将这个诡异的盒子留在房间里,让她们既无处可逃,也无力反抗。
不得不说,东贝雨姐的计划环环相扣,成功将她们推入了绝境。
“看样子,我们今天是逃不出去了……”
白桃花绝望地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助。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迅速打开录像功能,将手机摆在窗边,让摄像头对准整个房间。
在诡异的力量面前,凡人是如此的渺小,
哪怕是最弱小的诡异,都能轻易将她们碾碎。
白桃花绝望地看向姜稚薇,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姜小姐,你的背包里还有没有像砍刀那样的诡异道具?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姜稚薇无奈地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我的背包里只有冥币之类的辅助物品,真正能重创诡异的,只有那把不断滴血的砍刀……”
她的话音未落,盒子又发出“卡拉卡拉”的声响,如同某种关节错位的爬行声。
盒子缓缓朝着她们逼近,
所过之处,黑暗如同潮水般吞噬着光线,整个房间陷入了浓稠如墨的死寂。
白桃花和姜稚薇惊恐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门和窗户早已消失不见,
四面都是冰冷的墙壁,将她们彻底困在了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看来,她们真的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白桃花绝望地转过身,对着手机的拍摄功能开始说起临终遗言。
而地上的盒子仍在“卡拉卡拉”地滑动,缓缓靠近。
尽管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但盒子缝隙中那双滴溜溜转动的眼睛,却异常清晰,
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好像在无声地宣告着她们的命运。
就在这命悬一线的危急关头,姜稚薇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猛地记起从惊悚世界脱离之前,林在溪亲手赠予她的那把金钱剑。
这把剑由众多枚古朴的铜钱,用暗红色的结实绳子串联而成,
入手沉甸甸的,
虽说同样是从惊悚世界带出,且出自诡异之手,
但它却没有那把砍刀所带来的阴森恐怖的负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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