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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门口用一人高的木栅围起,栅门上方悬着块斑驳木牌,书“人畜互易之所”。
一人牙子站在木台上,拽着个金发碧眼的女奴胳膊大声吆喝:“高车(族)良种!保准生儿子!”
作为二十一世纪灵魂,高欢被眼前场景惊的说不出话。
还未回过神,便听见前方传来呜咽。
“贺队主来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人牙子迎上来,他手中拽着一根红绳,绳上七八个少女手腕都被勒出血痕。
最末的小丫头瞧着不过十四五岁,粗布襦裙打满补丁,倒是腕间系着的五色缕簇新,怕是娘亲不久前才给系上的。(五色缕:南北朝时流行腕间系五色丝续命的习俗)
高欢脑海中原主记忆涌现,此人名叫刘三,在南市混了十年,上至镇将府的管家,下至马夫,皆认得他。
“有上等货色!”刘三咧开嘴,他扯过那垂泪少女,掀开额发,露出白玉似的脸盘。
“瞧瞧这眉眼,养两年准能送进刺史府当舞姬。”
司马子如吹了声口哨:“这个我要了。”他掏出袋五铢钱晃了晃,“正好给新纳的侍妾找个伴当。”
“且慢。”高欢按住他手腕。
司马子如停步:“贺六浑,你与娄家娘子成婚不过数月,此时你若带个美人回去,她怕是要拿弓弦抽你。”
高欢抛给孙腾个眼神,孙腾立马会意。
“多少赎身钱?”
刘三见高欢有意,立刻狮子大开口:“五匹绢!便宜了也配不上贺队主身份!”
“放你娘的鲜卑屁,你当卖战马呢?顶多值一粟米!”孙腾怒骂一声。
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两匹绢成交。
……
高欢快步上前,解开少女腕间红绳。
少女朝高欢福了福身,眼里晃着将坠未坠的泪。
她想起在建康时,父亲的幕僚曾说北人“衣毛饮血,不知礼义”。
但眼前这个年轻队主不同,他解开红绳时指腹小心得避开了她腕上伤痕……
说话时始终垂着视线,生怕冒犯了她,与记忆中那些将南人视为“两脚羊”的鲜卑兵截然不同。
司马子如笑着凑到高欢耳边:“那小娘子看队主的眼神,比柔然的马奶酒还甜,若是被娄娘子知道……”
高欢踢了司马子如一脚,笑骂道:“少胡扯,先想如何安置她,娄府里突然多个侍女,难免惹人议论。”
高欢转头:“小娘子哪里人?何姓?”。
“回郎君,家乡在……淮水畔,贱姓林,名唤妙仪。”
高欢挑眉,淮水流域正是南北拉锯之地,两朝百姓被裹挟迁徙确实是常事。
不过……
少女口音让高欢心中一动——建康吴语。
南梁朝都城来的?
但此刻少女低头垂眸,并未显露异样,高欢只好按下疑虑,说道:
“既然姑娘流落至此,无依无靠,高欢便不能坐视不管,我阿姐家中宽敞,姑娘可先去那里安顿下来,也能有个照应,如何?”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很快又化作感激,福了福身轻道:“但凭郎君安排,妙仪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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