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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刘树义三人这般反应,当即意识到了什么。
她脸色微变,不敢隐瞒,道:“是一个体型微胖,衣着华贵的中年人,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身份应该不低。”
“你这是什么回答?说具体名字啊!按你这种说法,随便一抓就是一大堆,我们去哪找?”
程处默听着老鸨的话,眉头拧起,不满喝问道。
老鸨被程处默那张黑脸呵斥,不禁瑟缩了一下,她丰腴的身躯微微发抖,多情的眸子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刘树义:“不是奴家不想说,而是奴家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啊!”
“恩客来我们妙音坊是寻欢作乐的,我们没理由、也不敢去追问恩客的身份。”
杜构也低声道:“确实如此,有不少人不愿表露身份,不愿让人知道他来青楼寻欢作乐,以免影响自己的声誉,所以青楼也会刻意避免询问具体身份,以免引得客人不满。”
见杜构也这样说,程处默心里不由一沉。
为了找到这个家伙,他们真可谓费尽心思。
刘树义抽丝剥茧,从两颗头颅,找到了武通观,又从武通观找到了平康坊,现在好不容易真的找到了这个人,马上就能将其抓捕归案了。
谁知,却在这里卡住了。
老鸨就和那个没用的刑部仵作一样,本以为能给出多大的帮助,结果……说了和没说一个样!
她还不如不开这个口呢!
程处默眉头紧锁,内心难免受到打击。
刘树义瞥了他一眼,抬起手拍了拍程处默郁闷的肩膀,轻笑道:“别急,查案本就不会是一件一帆风顺的事,再说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不知道名字不要紧……”
程处默看向刘树义,便听刘树义慢悠悠道:“知道长相就行了。”
“长相?”程处默一怔。
刘树义笑了笑,转身看向老鸨,道:“听闻你们妙音坊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皆十分优秀,是吗?”
“这当然!”
一听刘树义说起自家的姑娘,老鸨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开口就是自夸和推销:“刘主事,不是奴家和你吹,别看我们不在南曲,可我们妙音坊的姑娘,绝对不比南曲那些所谓的花魁差,我们的姑娘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伺候人的本事更是一绝,只要你来我们这里一夜,你就绝对会流连忘返,舍不得走……”
“停!”
刘树义见老鸨越说越没边,及时喊停。
他看向老鸨,道:“既然如此优秀,那昨夜陪伴了那位恩客的姑娘,想来画出这位恩客的画像,也不会太难吧?”
“这……”
老鸨没想到刘树义的目的在这里。
她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得问问香香,毕竟我们每个姑娘擅长的方向都不同,能否画出,奴家也不知道。”
程处默听得眼皮直跳。
刚刚还样样精通,现在就变成了擅长的方向各不相同了。
这老鸨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刘树义并不意外老鸨的话,他淡淡道:“把香香叫来。”
老鸨不敢耽搁,很快就把一个年约二十,容颜俏丽,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叫了过来。
这个女子有些紧张的行礼:“奴家见过刘主事。”
刘树义看了紧张的香香一眼,声音温和了起来:“能画出昨夜你陪的客人吗?”
听到刘树义温和清朗的声音,香香不由露出诧异之色,干娘刚刚还说刘主事很凶,一句话说不对就要抓人,让自己小心点呢,怎么感觉眼前温柔俊秀的刘主事和干娘说的不一样?
别说香香了,老鸨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奴家可以试试,但不确定能不能完全还原。”香香没有那么怕了,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刘树义微微颔首:“去画吧。”
“是。”
香香迅速被金吾卫带到房间作画了。
刘树义重新看向老鸨,声音又威严了起来:“说说吧,那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妙音坊?”
老鸨:“……”
对香香就温声细语,对我就雷霆一般……
她有些幽怨的看了刘树义一眼,才道:“昨晚他是刚过丑时离开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时更夫刚刚经过我们门前。”
“当时我还很好奇,外面天寒地冻的,怎么不搂着姑娘睡到天明再走?”
“不过人家客人给了钱财,要走我们也不敢问,更不敢拦着,所以就任由他离开了。”
丑时……
那时赵成易已经被抓进大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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