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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却不说话,只是把脸往他胸口埋得更深,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砸在他的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那哭声极轻,带着抽噎的气音,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头紧。
萧夙朝这下是彻底没了办法,什么规矩什么禁忌全抛到了脑后。他抱着人在榻边坐下,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顺着她的丝,声音放得又柔又软:“是朕小气了,那瓶酒给你留着,每日都让你喝一口,好不好?”
她还是哭。
“往后想吃炸鸡随时给你弄,不忌口了,行不行?”
泪珠依旧没断。
萧夙朝叹了口气,低头在她顶亲了亲,语气里满是纵容的无奈:“祖宗,你到底想怎样?只要你不哭,你要天上的月亮,朕都想法子给你摘下来。”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抽噎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却还是没抬头。萧夙朝只得耐着性子,一遍遍地拍着她的背,温声软语地哄着,只盼着这小祖宗的眼泪能早些停了。
澹台凝霜埋在他怀里,抽噎声渐渐缓了些,却忽然抬起泪蒙蒙的眼,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脖颈,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疼……你昨晚凶我,还、还掐我脖子……”
这话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萧夙朝心里。他瞧着她颈间那道浅浅的红痕,心头一紧,忙从袖袋里摸出颗晶莹的麦芽糖,剥开糖纸就往她嘴边送:“乖,吃糖,不疼了啊……”
糖刚碰到唇角,澹台凝霜却头一偏,“噗”地一声,那糖珠划了道标准的抛物线,越过萧夙朝肩头,“啪”地砸在刚进门的人腿上。
来的是萧恪礼,他怀里抱着半人高的奏折,正踮着脚往里挪,右腿还不太利索,走路时带着点打哆嗦的僵硬——前些日子练骑射遭人暗算摔下马,伤还没好透。
这颗糖不偏不倚砸在他打着颤的膝盖上,萧恪礼本就不稳的重心顿时一歪,整个人“哎哟”一声往前扑,怀里的奏折哗啦啦散了一地,人也结结实实摔在金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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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动静?”恰在此时,他揣在怀里的手机还亮着,听筒里传来八岁太子萧尊曜清亮的声音,“你沉塘了?溅起的水花声倒挺大。”
萧夙朝:“……”
澹台凝霜:“……”
萧恪礼趴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听见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对着手机吼道:“闭嘴!我特么刚跑完七公里,还得抱着这堆破奏折给父皇送过来,这一天天的,赶上凡间的铁人三项了!”他扭头瞪向殿外的宫人,“愣个屁啊!来个人扶一下本王!”
萧夙朝抱着胳膊,眉梢挑得老高:“自己起来。一七五的个子,走路都看不清路?”
“我才八岁!八岁!”萧恪礼气得直拍地板,指着散了一地的奏折,“这堆玩意儿快一九零高了,我能给您送过来就够能耐了!您老以为谁都跟您那个长子一样傻逼?心眼比藕都多,坑弟专业户!”
手机那头的萧尊曜沉默了片刻,慢悠悠道:“孤没挂电话。”
萧恪礼:“……”
他猛地捂住手机听筒,脸“腾”地红了,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澹台凝霜看着萧恪礼趴在地上半天不起,还对着手机龇牙咧嘴,忍不住从萧夙朝怀里探出头,挑眉道:“怎么着?碰瓷儿啊?一颗糖就能把你砸散架了?”
手机那头的萧尊曜没理会她的调侃,语气陡然沉了几分,带着属于储君的威严:“太医已经往寝殿来了,等你腿上的伤好利索,立刻滚去校场——连匹受惊的马都制不住,也好意思叫睢王?”
萧恪礼被他怼得脸涨通红,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灰,不服气地嚷嚷:“那能一样吗?是有人暗算!”他抬眼看向手机,“太子殿下,那定国公的世子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萧夙朝正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着方才被澹台凝霜咬过的颈侧,闻言眉峰微挑:“哪个定国公的世子?”
“就是那个总跟谢叔叔不对付的老东西家的!”萧恪礼跺了跺脚,语气愤愤,“他把红糖混进我的马料里,马一亢奋就疯了似的往前冲,我才摔下来的!若不是侍卫反应快,我这条腿怕是早废了!”
萧夙朝指尖顿了顿,眸色沉了沉,淡淡道:“朕知道了。”他扬声朝门外喊,“江陌残。”
暗卫统领应声而入,垂听令。
“带睢王殿下去偏殿,让太医仔细瞧瞧他的腿。”萧夙朝瞥了眼还在气鼓鼓的萧恪礼,又添了句,“你母后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
澹台凝霜在一旁哼了声,别过脸去。
萧恪礼却像是找到了靠山,立刻转向澹台凝霜,委屈巴巴地告状:“母后,我饿了。大哥还欺负我,让我抱着这么多奏折跑了半座宫城,分明就是故意折腾我做苦力!”
手机那头的萧尊曜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又急又快:“不是我,我没有!别乱说!是父皇让你把江北水患的折子送来的,跟我没关系!”
萧恪礼对着手机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就知道狡辩……”
江陌残忍着笑,上前一步:“殿下,这边请。”
萧恪礼这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往外走,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喊:“母后,记得让人给我端点糕点!”
澹台凝霜听着萧恪礼的喊声,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扬声对门外侍立的侍女道:“落霜,去跟太子殿下传句话,让他吩咐御膳房给睢王爷送些热乎的膳食过去,拣他爱吃的多备些。”
“喏。”落霜应声,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萧夙朝低头瞧着怀里人明明关心却嘴硬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打趣道:“方才还说人家碰瓷儿,这会子倒心疼起人来了?”
话音刚落,澹台凝霜抬脚就往他膝弯踹了过去。萧夙朝没防备,“哎哟”一声从榻边滑下去,结结实实地摔在地毯上。
他还没来得及揉腿,就见澹台凝霜猛地转过身,一把薅过他叠在榻尾的锦被,连带着旁边的玉枕一起朝他身上扔过去,锦被“啪”地罩在他头上,声音冷飕飕的:“废话真多,滚去书房睡。”
萧夙朝从锦被里探出头,看着她别过脸去的后脑勺,又气又笑:“朕招你惹你了?就说一句还不行了?”
“不行。”澹台凝霜头也不回,往榻内侧挪了挪,直接用背影对着他,“看见你就烦,赶紧走。”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摆上的褶皱。他捡起被扔过来的被子枕头,磨蹭着不肯走:“那你脖子上的伤……”
“不用你管。”澹台凝霜瓮声瓮气地应着,耳根却悄悄泛起了红。
萧夙朝瞧着那抹绯红,眼底漾起笑意,终是没再逗她,只低声道:“那朕去书房了,有事让侍女来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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