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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姜斯莫名其妙,看着赵磊忽地瘫软在地上,像是濒死的鱼重回水中,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
精壮的男人此时满头大汗,脸色极为难看。
“喂?赵磊?能听见我说话吗?”
姜斯蹲下身,以为他犯了什么病。
赵磊喘了几口气,指着面前的棺材,声音惊恐地颤抖,“我妈,我妈爬出来了——”
“你妈爬出来了?”
姜斯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去看,棺材正安安静静埋在土里,顶上封着四根棺材钉,将棺盖钉得严严实实。
“没事,你妈还在里面躺着呢。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你妈。”
被他一口一个“你妈”叫下来,赵磊被吓到僵滞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起来。
“说说吧?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姜斯看着赵磊从地上爬起来,周围帮他一起迁坟的纷纷上前关心,七嘴八舌地询问赵磊到底怎么了。
拍了拍心有余悸的胸口,赵磊一把扯住姜斯的胳膊,常年在日头底下劳作晒出来的黝黑皮肤此时竟有些惨白,嘴唇翕张,瞳孔被吓到涣散。
“姜老板,这个坟绝对有问题,肯定有问题。我明明看见我妈从棺材里面爬出来了,她要我去陪她——”
“什么?!”
“老赵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什么你妈?你妈棺材还没挖出来呢!”
没等姜斯说话,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将手上的木棍一丢,不满地看着他,“我当初就说这里不行,你非要把你妈葬在这。现在好了吧,才过去一个星期你又闹着把你妈迁出来,你搁这闹着玩呢?”
“五叔,我没胡说。”赵磊用力吞咽口水,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扯过姜斯的手,“这是姜老板,他能为我证明!我说的绝对都是真的!”
“就他?”五叔轻飘飘觑了姜斯一眼,显然没把放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话直接全写在脸上。
这种上来凭着年纪判断别人能力的人,姜斯见多了。
尤其是这种丧葬传统行业,论资排辈比其他行业都要严重。姜斯知道自己长着一样不让人信服的脸,也没计较对方态度。
站在原地,望了望天色,又盯着棺材瞧了一会,问道:“你们迁坟选好了新址没?”
“就迁入我家祖坟里面。”赵磊回答。
“嗯,现在到哪步了?”
“这不是刚打算趁正午的时候先挖出来,结果就发生这事了。”赵磊亦步亦趋,跟着姜斯走近坟边,姜斯靠近后才发现赵磊的话也不全是假的。
深褐色的棺材壁居然真的被槐树根给插了进去。
这就很离谱了,一个刚下葬一周的棺材,即便棺材壁再薄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被树根扎穿。
“你没烧纸吗?”姜斯敛起原本轻松的神色,扭头看了一圈也没瞅见有烧过的灰烬。
“还没,这不想着只是迁坟,等到那边下葬的时候一起烧了也行。”赵磊挠挠头道。
“别人迁坟能省事,你又不一样。”姜斯指着棺材,“我昨日就对你说,你没遵循母亲遗愿自作主张把人埋在这,这里风水跟你们家犯冲,你母亲一直未曾安息。现在就不是简单的迁坟,而是要把它当成下葬来做。”
“啊?那怎么办?”赵磊心里一惊,手机铃声跟察觉他的心思一样一同响起,急促又高昂的铃声预示着什么。
“先接电话吧。”姜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忙,自己则到一边看起了地形。
他小时候就经常看着爷爷帮附近邻居操办丧事。父母去世的早,爷爷去哪都会带上他,于是这么多年下来,对这些事倒也算耳濡目染。
再加上后来负责一个关于传统文化的项目,他到处翻阅风水书籍,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姜斯现在看着忽然才发觉昨天匆匆一瞥忽视了一件事。
这四周都是的田野,只有这里在稻田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长了棵茂盛的槐树。
赵磊一声惊呼突然将他思绪拉回,“姜老板!”
姜斯耐心等他讲完,赵磊面如死灰,“我儿子一连一个星期发高烧,每次都是刚退下来就继续发烧,现在又开始了。我老婆说医生能做的都做了,只能等着他自己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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