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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一人一鬼对峙时,老汪从地上爬起来,悄悄挪动到姜斯身后,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袖子道:“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他身上穿的衣服似乎是这个厂子的工服,我小时候在大姨家见过。”
他话刚落,本来安静的李叔猛地暴怒跳起,两手像橡胶做的一样陡然伸长,直掏姜斯心脏处。
枯瘦如树枝般的手指眼看就要碰到姜斯的衣服,突然被姜斯握住手肘,反方向折断,同时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不等他再次翻身,姜斯紧跟着一脚踩中他的手掌,居高临下道:“看来是被他说中了,你就是原来厂子的工人。”
“当年厂子工人数以万计,有人死在这里也算正常。”老汪被变故吓了一跳,来不及反应就见姜斯再次控制住了局面,心里对他的信任值更是直线上升。
不愧是敢半夜独自来这荒郊野外拍戏的人。
“不一样。”姜斯轻哂,目光在脚下仍不停挣扎的李叔身上逡巡,“你知道银伥是怎么形成的吗?”
“把一个活人丢在窖中反复折磨,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不能让其神志不清,必须心甘情愿答应给凶手看守家财才能获得一个了断。凶手将他杀了后,用秘法将其魂魄困在想要他看守的地方,让其生生世世不能自行投胎。因为是要帮凶手保护财产,所以称其为“银伥”。”
他越说,李叔挣扎的愈发剧烈。此时只剩一只手能动弹,便单手捂着脑袋仰天陷入痛苦的低吼中。
嘴里发出被沙子蹂躏过的嘶哑含糊声,一连串说了很多话,却没一个字能听清。
“他这是怎么了?”老汪吓得忙退后几步,犹疑不定紧盯着李叔。
“被你勾起原来的记忆了。”姜斯松了脚,平静地看着地面上的鬼。
“按你刚才的说法,这、他、他是被人故意害死的?”老汪震惊,“那你说这个案子被人发现了吗?”
姜斯:“肯定没有。银伥鬼想要挣脱束缚,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他的尸体,尸体一露面,他就能自行解脱。”
“我靠,那这听起来还挺惨的。”
姜斯瞥了他一眼,“他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碎了,连头都被割了下来。不然身体不会这么柔软,头颅也不会说掉就掉。”
所幸他带来的纸钱并未烧完,白酒也剩了一些。姜斯点燃白蜡,再次将纸钱烧了个干净。
拿到钱的李叔稍稍恢复几分理智,抱着一堆纸钱不肯放手,把它死死护在怀里。
“银伥鬼对钱有种病态的迷恋,只要见到钱,他什么都不在意。”姜斯叹气,“也是不容易。”
老汪幽幽开口:“你这话说的,谁会不爱钱?”
别说鬼了,就连人都很难戒掉对钱的喜爱吧?
“......”姜斯无言以对。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乌青的天空风云翻卷,遮住几分月色,天地间忽然暗淡下来。
姜斯不用看时间也知道白七娘和其他的鬼就要过来了,待会要是撞一起也是麻烦。只得尽快来解决眼前银伥鬼的事。
他问道:“这下能讲讲你当年的事了吗?想要离开这里,我可以帮你,想要讨个公道,我也可以报警。”
“我——”
李叔抱着钱,缓慢地抬起头,却是未语泪先流。第二句话开口时,已然泪流满面。
看得姜斯也是心中一惊,鬼已经脱离了□□,居然还能流泪。
“我的确是这里的工人。你问我的身体在哪里,我告诉你,你脚下站的每一块地方都有着我的身体。我和这些大楼已经密不可分,我就是它们的一部分。”
随着他的话,夜风四起,卷起一地的纸灰摇摇飘举,绕在李叔周围如同翻飞的蝴蝶,将他又带回三十年前。
上个世纪末,正是万物竞发之时,全国工业发展都呈现出如火如荼的向上趋势。
李叔只有初中学历,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胜在踏实,在轻纺厂一呆就是十来年。
这边大部分都是女工,做得活都是关于纺织相关的活。理所当然的,李叔这个为数不多的男性便被分配到了锅炉房干着更加苦累的活。
他对此没什么不满足的,好歹是有口饭吃,只要厂子在,这就是一份铁饭碗。
直到一个雨夜。
他因为中午多喝了两口酒,在宿舍多眯了半天,等醒来时发现天色都要黑了。想到今天还没开火,便匆忙赶到了锅炉房。
从宿舍到锅炉房有一条榕树林小路。听说是建厂前这片本来就是一大片榕树林,后面因为开发就把百分之九十的树全给伐了,只剩这一小片,平时厂里三令五申严禁在林子里面乱跑,抓到了就要重罚。
李叔着急赶路,想着没人看见,走就走了。他走得飞快,丝毫没留神周围的动静,等他真到了深处才发觉不对。
安静的林子里除他外还站了个黑衣人,他拎了把铲子一下一下地挖土,似乎在埋着东西。
李叔酒劲上了头,也没来得及多想,愣愣地就过去打了声招呼,“喂,干嘛呢?要打灯吗?”
黑衣人被吓一跳,猛地转身和李叔对视。
霎那间,李叔看清了黑衣人的长相,也看到了对方在做什么。
被挖出半米深的大坑里面,扔了个大袋子,里面密密麻麻露出来的都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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