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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斯觉得他真是大惊小怪,甚至觉得他太聒噪,“你往旁边稍稍,挡光了。我都看不清这人俑的变化了。”
“哦。”阴差就要动一动,可下一秒,他发觉不对。
“我一个鬼,挡什么光?”
“......”
姜斯沉默,两人一鬼齐齐抬头往书房正发光的光源方向看去。
一个勉强算是人形生物的东西倒爬在天花板,身上像是穿着红色的紧身衣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她那比例异常的身体线条——胳膊长至膝盖,腹部怀胎十月一样夸张鼓起,两条腿却异常纤细,像是两根锯了一半的筷子插在气球上,格外诡异。
脖子呈出上下方向下的180度旋转,长长的头发随着惯性悬下,依稀遮住身边漫射的光线。
从头发的缝隙里,露出一张惨白的人脸,两只黑色昆虫复眼直勾勾望着下面的几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因着她脖子扭曲的姿势,身体是朝上趴着,头颅却是正常角度看人。着实让乍然初见她这副面容的姜斯吓一跳,一时没弄懂这是个什么姿势。
“**#@*——”阴差一个倒退,差点撞到古董架上,嘴里机关枪一样发出一串难以入耳的词汇。
姜斯忙护住手上的东西,一手扶着眼看着就要倒下的几个花瓶,“你小心点,这东西撞碎了是要赔的。”
“草!”阴差真情实感地啐骂一口,“这什么玩意,这么吓人呢。”
海棣回过神,默默朝他看去。
他说的话配上他这身高帽白袍的工作装格外滑稽,姜斯嘲笑他:“在场的人,只有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一个阴差骂鬼长得吓人,这合理吗?
阴差恼羞成怒:“你别说话!”
他张手在空中虚虚抓握,一道锁链凭空出现他手上。随着“哗啦啦”几声金属碰撞,勾魂索被他往天花板甩去,原本仅有小臂长的链条无限延长,勾魂索头长了眼睛般,自动找到目标,朝着那怪物飞去。
“砰砰——”
只见勾魂索即将碰到她的霎那,趴在天花板上的怪物瞬间消失,勾魂索扑了个空。
“嗯?”阴差发出没见过世面的疑惑。
注意力刚转移到这场意外上,姜斯顿时感觉附着在人俑表面的手被重重咬了一口,绝不同于先前的蛊虫那样。
他疑心是蛊虫母体被引出来,堪堪将手微微移动开一条缝隙,一只冰凉的手瞬间抓上他的手腕。
视线沿着红色的手臂上移。
从金笔工笔描绘的白色瓷瓶瓶口侧后方露出半只眼睛,黑黝黝的眼中完全没有眼白,但有至少三四个瞳孔,密密麻麻挤在小小的眼眶里,齐齐朝着姜斯看来。
古董架是半封闭的构造,只有上面两层是完全打通了的,下面几层为了承重考虑,都是实木封住了后面。此时这架子完全把她的身体遮挡住,看不到丝毫。
阴差还在纳闷那怪物去哪了,竟然能躲过勾魂索的追寻。
“我早说地府该换换装备了,你看,现在连个鬼都抓不到。”
“唉,不行,我回去还得再说说——你怎么不说话了?别这样,又没让你资助。”阴差诧异姜斯的安静。
姜斯无暇他顾,一动不动地和面前的怪物对视。手腕被抓住,可一直不见她下一步动作。
似乎,她看不见静态的东西。
“怎么——”阴差后知后觉发现气氛凝滞下来,再次握紧勾魂索,用力吸口气,试图弄清楚怪物的方位。
姜斯和她一前一后将古董架夹在中间,要想挣脱,这个架子上的是保不住了。
思来想去,姜斯无奈道:“看来我的存款又要清零了。”
话刚落,他一手将人俑掷向阴差,“你收好这个。”
阴差慌忙去接,转头看见姜斯一手反握怪物,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拉来,白瓷瓶应声落地,碎裂成无数瓷片。
从镂空的置物格中,怪物被他硬生生拽出来,整个木架噼里啪啦作响,除了被扔出去的人俑,其他各种瓷瓶摆件一个接一个落地,碎片如同雨水打在地上溅飞的水花绽放。
全身红色的怪物出来的瞬间,古董架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她的头发在空中甩动,被姜斯一把抓住,薅葱似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见此,阴差没来得及多想,顺手又将人俑扔给海棣,甩出勾魂索配合姜斯控制住她。
小臂粗的锁链,死死扣住她脖子,一头拉在阴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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