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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头,被她抱在手里。
她抱着一颗头,一颗断头。
邱灵灵忽地松开手来,沉甸甸的头颅重重落下,顺着地面骨碌碌打转,一直滚到云舒脚边。
此刻的云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自己眼前忽然一黑,接着就再也看不见东西。她以为是眼睛出现了问题,两只手无措地抓向空气。
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嘴也被封住了,怎么努力也张不开。
冰凉的手像风中吹乱的柳树枝,扑棱棱在空气里乱挠,一会碰到厕所隔间的木板,一会打到自己,终于循着本能向后摸索,死死抓上邱灵灵的手,想向她求救。
看在邱灵灵眼中便是她那只没有头的身体猛地朝自己抓来。由于体位差原因,那光秃秃的脖子没有头颅,更能让邱灵灵看清楚——那段没有头的、脖子横截面。
猩红的血管、白花花的肉、透出粉意的颈椎骨头,这些还在循着惯性蠕动。
“啊啊啊啊——”
邱灵灵一把甩开云舒朝外面跑去。
应急灯被她的尖叫齐刷刷点亮,将昏暗的走廊照得亮如白昼。值班的护士这时也被惊醒,匆忙跑出来,扶住已经濒临崩溃的邱灵灵:“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那边、那边、有、有鬼——”
邱灵灵软倒地上,拼命拽住护士的胳膊,抬手指向刚才跑出来的地方。森*晚*整*理
“你在说什么啊?哪来的鬼?”
这大半夜的,护士感觉浑身毛毛的,邱灵灵的指甲隔着袖子几乎嵌入她的皮肤里,扎得她越发清醒。抬头顺着她指的方向去看,什么都没有啊。
“你是不是看错了?”护士疑惑,“那边是值班室,你跑那边干什么?”
“我、我去上厕所。然后、然后,我就看见,看见有个人的头掉了。”邱灵灵恐惧之下,思绪居然异常清晰,扶着墙从地上爬起来,“云舒姐、云舒姐有没有事?”
她不认为刚才在厕所见到的是云舒,兴许是其他什么东西呢。反正不可能是云舒,云舒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头掉了呢?
“她没事吧。”护士更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往那边张望一眼,连忙扶着人,“你别想了,应该就是幻觉,或者你在做梦呢。”
“不可能。”邱灵灵崩溃道:“我就捧着它,我捧着那颗头——我明明感觉到了。”
“哎呀,那边哪有什么厕所。你就是做梦了,在梦里还搞错了方向。”护士无奈,让邱灵灵转身看后面,一个偌大的指示牌上标着洗手间和箭头。“你不信的话,看看那里。”
邱灵灵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她真的看错了?
护士把她扶回病房,以防万一,还特意让她看清楚床上的病人,云舒正好好地躺在床上还没醒过来,怎么会去上厕所。
邱灵灵怔怔地坐在床边,紧紧盯着云舒,连护士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外面的灯光过一会再次灭下,又恢复成幽绿的昏暗光线。病房内外,一片安静。
这真的是云舒吗?
邱灵灵莫名蹦出一个想法,要不试试呢?
就碰一下,又没什么事。
她这般想着,颤巍巍伸出手,摸向云舒的脸。
云舒的脸上皮肤软弹,更重要的是,那是热的。
邱灵灵捂着脸喜极而泣。一心认为刚才就是她的幻觉,就是她做个梦而已。
她在床边趴了一会,浓倦的困意涌上身体,不知不觉陷入沉睡中。
半夜飞机刚落地,佟咏便让人开车接上落地的姜斯和罗杀女一同赶往医院。路过医院大门时,没立即驱车进去,反而拿出口罩帽子和大衣打扮一番,这才下车。
佟咏见车上两人不解,闷声解释:“门口有好几波狗仔蹲守,我怕他们发现我。”
姜斯这才明白,拉开车门下来。罗杀女心情极好,左瞧瞧右看看,新奇地不得了。“原来这就是明星的待遇啊。”
“明星哪有隐私。”佟咏自嘲地笑了下。
姜斯对此不置可否。趁着走路期间,他给沈笏编辑一条信息发去,让人记得把监控拷贝记录,宫田野晚上会吐露出来些东西。
他在地毯下留的纸人可不是白留的。
深夜医院内的人依旧不少,甚至有的人直接坐在石阶上打起瞌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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