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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狂风呼啸,很快连雪花的形状都看不清了,只能看见雪花从洞口飞速地席卷而过,有些还被吹进了洞里,但好在雪洞挖得深,三人的背包往上一摞,基本上就吹不进来,热气也被收拢在了洞内。
“这玩意儿我们那叫白毛风,”祝余探头看着洞外,“大雪被风吹得松散,只要这么一吹,很快就会抹去地面上的一切痕迹,看不见脚印,也看不见路。”
赵刚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还好我们停下了,也不知道其他队伍怎么样了?这白……”他思索着眨眨眼,转头看向祝余。
“白毛风。”
“哦对,白毛风,来的这么突然,要是没有提前停下扎营……”赵刚打了个哆嗦,“不敢想,真不敢想。”
祝余抿了抿唇:“赛事组安排了安全员在,应该没问题的吧……”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眼神中却写满了担忧。
【第一次觉得雪吓人】
【还好节目组有收到天气预警,南洲队本来以为上了雪线怎么都能登顶了,结果因为没有预判到天气,被安全员叫了停,全员淘汰】
【赛事组还算有良心,保护措施做的不错】
【卧槽卧槽卧槽!撒克逊队的帐篷被吹塌了!】
【那他们也淘汰了?】
【没有,他们坚持不肯放弃,现在在冒着大雪挖雪洞呢】
洞外狂风席卷着大雪,洞里却是一片安详。
刑辉懒懒打了个哈欠,把睡袋拿了出来:“这雪可还有的下呢,今晚得轮流守夜肯定睡不踏实,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先补个觉。”
他脱了羽绒服往睡袋里一钻,靠着洞壁闭上了眼:“我先睡了,一个小时后叫醒我。”
祝余转头看向赵刚:“你也去睡会儿吧,我现在还不困,先守着。”
赵刚没有推辞,点点头:“行,那我轮第三个。”
看着刑辉和赵刚都掏出了睡袋躺下,祝余把露营灯调至最低亮度,映着光滑的洞壁,泛出温暖的光芒。
祝余托着腮,无聊地用手指在雪地上画起了画。
也不知道现在爸妈和哥哥在干嘛,妈妈应该在看直播吧,希望她不要太担心了,虽然外面的雪看着吓人,但在雪洞里还是很安全的,爸爸和哥哥应该不能总守着直播,毕竟还有那么大的公司要操心……还有宋知砚,虽说同样是管着一个大公司,怎么感觉宋知砚就轻松很多呢?该不会是偷懒了吧……
这么想着,祝余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画面。
宋知砚端坐在办公桌前,电脑上放着直播,然后在秘书进屋的一瞬间快速点击Alt+Tab进行切屏……
“噗嗤”一声,祝余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然后连忙用手捂住嘴,小心地看了眼一旁睡着的刑辉和赵刚,见两人睡得正熟没有被吵醒,才放心地低头看向自己面前的雪地。
“一个大老板,哪用得着摸鱼啊,ooc了ooc了。”祝余看着雪地,慕然弯眼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抱歉啦。”
在他手拍到的雪地旁,手指画出的粗线条简单勾勒出了一个简笔画,那是一个小人,坐在电脑桌前正襟危坐。
虽然就是个火柴棍的画法,但祝余看着眼前这幅画笑得格外开心,就像是在透过画,看着什么很重要的人。
萨米尔山下的小镇酒店里,宋知砚看着直播,忍不住也轻声笑了。
“真是的……”他的手轻轻抚过屏幕上祝余的脸,“大雪封山还这么有闲情逸致,可这画的都什么啊,等回来了,非得让你好好重新画一幅。”
一夜的风雪。
三人在雪洞里轮流值着班,时刻注意着洞口和洞壁的情况,并及时地把洞口积压的雪清扫开,虽说累了些,但好在渡过了安稳的一夜。
次日一早,随着日光缓缓在云层后透出光来,暴风雪也渐渐弱了下来,等祝余三人睡够了又慢悠悠吃了早饭,暴风雪彻底停歇。
走出洞外,就见外头已然是白茫茫的一片,脚下新积起的雪没过了小腿肚,松散柔软,一踩一个坑,还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虽说不容易滑倒了,但行走起来脚要抬得更高,也更费力些。
“走呗!”刑辉抬手指着前方,“今天的目标,六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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