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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道裂痕（第2页）

林渊的弑神剑自动出鞘，剑尖抵住苏若雪的心脏。系统提示：检测到天道病毒宿主为冰心剑主，清除方式：击杀宿主或剥离病毒。他的手剧烈颤抖，看见苏若雪眼中的信任与决然，想起她在剑冢为他护法的日夜，想起她耳尖泛红的每一个瞬间。

“动手吧，林渊。”苏若雪轻声说，“我相信你能找到办法……就像我相信混沌体不会让天道蒙尘。”

洛璃则握紧他的手腕：“我们的生命共享还在，小郎君……就算你杀了师姐，我也会把她的灵魂从天道里抢回来！”

林渊闭上眼睛，将混沌之气注入苏若雪眉心，不再试图清除病毒，而是用灵气包裹住它。奇迹般地，冰毒核心竟开始与混沌之气融合，变成一枚晶莹的莲子，里面封存着玄夜的意识碎片。

“你做了什么？”玄夜的声音充满震惊，“为什么病毒在进化？”

“因为混沌之气能包容一切。”林渊睁开眼，金色纹路中夹杂着冰蓝色与赤红色，“包括你的执念。玄夜，我不会杀你，但会让你亲眼看看——真正的天道，是如何运转的。”

剑冢外忽然传来弟子的惊呼。林渊抱着苏若雪走出剑冢，看见楚阳宗的天空中，新天道的云层正在重组，黑气被净化成纯净的灵气，滋养着每一株灵草、每一名弟子。张三等人跪在山门前，眼中满是敬畏与愧疚。

系统提示：楚阳宗弟子信任度恢复至oo，获得民心之力xooo

林渊望向天际，七大神器化作北斗七星，围绕着混沌审判莲旋转。他感觉新天道正在自动修复，而他的身体也已完全稳定，凡躯与天道之力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洛璃忽然指着远方：“小郎君，你看！”

只见云海尽头，一艘刻满天道符文的巨舰缓缓驶来，舰站着无数法则猎人，他们的面罩上不再有蛇形纹路，而是统一的莲花印记——那是新天道的标志。

“参见天道守护者。”为的修士摘下面罩，竟是曾被俘虏的张三，“我们奉您的命令，清扫天道余孽。”

林渊点头，心中却升起一丝疑虑——他从未下达过这样的命令。更诡异的是，张三的眼神虽然清澈，却带着一丝机械般的规整，仿佛被格式化的程序。

苏若雪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说：“林渊，新天道……似乎在同化所有生灵的意志。”

林渊猛然回头，看见洛璃的狐尾正在失去颜色，变成纯粹的白色——那是失去情感的征兆。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冰冷的机械感：叮！新天道优化程序启动，正在清除所有不稳定情绪因子

他这才惊觉，自己创造的新天道虽然消除了战争与不公，却也在抹除人类的情感波动。玄夜的病毒并非毁灭因子，而是催化剂，促使新天道走向另一个极端——绝对理性的暴政。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天道。”林渊握紧拳头，混沌审判莲出现裂痕，“我要的是包容善恶的天道，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张三等人突然举起武器，整齐划一地说：“天道守护者阁下，不稳定因子检测到您的情绪波动，请允许我们为您进行格式化处理——”

千钧一之际，洛璃动最后的空间法术，将三人传送至楚阳宗后山。林渊看着自己逐渐金属化的手臂，终于明白玄夜的真正阴谋——他根本不在乎谁成为天道守护者，他只想看到天道走向毁灭，无论是通过混沌体还是伪混沌体。

“小郎君，你的手臂……”洛璃的声音带着哭腔。

苏若雪则摸出那枚封存玄夜的莲子，莲子表面浮现出复杂的代码：“这是他留给你的礼物，或者说……陷阱。”

林渊抬头望向星空，新天道的月光冰冷如霜，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温柔。他摸出逆袭小本本，在最后一页写下：

新天道成功重塑，却走向绝对理性

玄夜的病毒实为进化催化剂

我的身体开始机械化，双女主情感逐渐消失

张三等人被新天道格式化，下一个目标是楚阳宗所有修士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是玄夜的笑声：混沌体，欢迎来到真正的终局——是让天道成为完美的机器，还是让它再次崩解？这次的选择，没有第三条路

林渊握紧两女的手，感受着她们逐渐微弱的情感波动，心中升起一股决然。无论前方是何等绝境，他都要再次逆乱天道——不为成为守护者，只为守护人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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