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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突然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生铁,每个字都带着草原特有的粗粝感。石敬的膝盖在厚实的羊毛毡上压出两个深坑。
他急忙俯首,额头几乎要碰到地面:
"千真万确!朱权那厮在幽州各城都建了巨型粮垛,光是幽州城一地的存粮,就够十万大军吃上三年!"
他说得又急又快,唾沫星子飞溅,袖中不经意滑落一卷羊皮地图。
"这是各州布防图,连暗仓的位置都......"
"啪!"
单于突然掷出骨笛。
尖锐的笛身擦着石敬耳畔,"夺"的一声钉入帐柱,尾端还在剧烈颤动。
笛孔中渗出的血珠滴在石敬肩头,他顿时闻到一股腐肉般的腥臭味——那是阿古达的血,还混着麦粒的清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气味。
石敬浑身僵硬,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珠顺着自己的脖颈缓缓流下。
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仿佛在为这场对话做注脚。
单于缓缓起身的动作像一头苏醒的雪原狼,腰间九颗人头骨制成的腰链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
每一颗头骨都被精心打磨过,空洞的眼窝里塞着红宝石,在火光下像滴血的眼睛。
他赤脚踩过石敬匍匐的脊背,狼皮靴底沾着的碎骨渣深深刺进皮肉——那是上次祭天时被活祭的叛徒骨头。
"你以为本王要的是地图?"
单于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让石敬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他感觉到单于的脚掌在自己背上慢慢施压,仿佛要将他碾进织着狼图腾的羊毛毡里。
"本王要的是你石家祖坟里的东西。"
石敬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挪动分毫。
他的官服前襟已经被冷汗浸透,额头抵着的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
"您是说......龙脉图?"
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细如蚊蚋。
帐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声,由远及近,仿佛整个草原的狼群都在向王帐聚集。
十八部落首领的脚步声如闷雷般逼近,他们腰间佩刀碰撞的声响让石敬想起刑场上的刽子手。
单于俯身揪住石敬的发髻,强迫他抬头看向帐外——
透过掀起的帐帘,石敬看到外面已经亮起连绵的火把,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更可怕的是火光中晃动的黑影:浑善达克部的秃鹰王正用弯刀拍打着皮甲,他脸上的十字刀疤还在渗血;库莫奚部的首领牵着三头披着铁甲的巨狼;契丹可汗的辫子上缠着人指骨串成的饰物......
"草原十八部今夜齐聚,"
单于的声音突然贴着石敬的耳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却让他如坠冰窟。
石敬看到单于舔了舔那颗镶金的犬齿,齿尖还沾着不知名的肉屑。
"若拿不出龙脉图......"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石敬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听出来了,那是他幼子石昭的声音!三个月前被他留在雁门关的幼子!
"昭儿?!"
石敬猛地挣扎起来,却被单于一脚踩住脖颈。
他的侧脸被迫紧贴地面,眼睁睁看着两名匈奴武士拖进来一个血人。
那少年穿着他熟悉的靛青色长衫,只是此刻已被鲜血染成紫黑。
"父亲......救......"
少年的呼喊戛然而止,因为秃鹰王已经狞笑着踩住了他的喉咙。
石敬看到儿子腰间的玉佩——那是他去年亲手给儿子系上的及冠礼!
单于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在石敬眼前缓缓展开:
"认得这个吗?你祖父的笔迹。"
纸上赫然是一幅精细的山川地形图,某些节点标注着古怪的符文,最上方用朱砂写着"燕云龙脉"四个大字。
石敬如遭雷击。
这是石家代代相传的秘图,据说标注着燕云十六州的地气命脉,向来只传嫡长子!他猛地扭头看向奄奄一息的儿子,突然明白单于为何能精准截获从雁门关出来的信使。
"很惊讶?"
单于用羊皮纸拍打着石敬的脸,
"你以为往南边送密信能瞒过本王的狼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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