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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涉问道:“你应该很喜欢贾涉吧?不然不会这么卖力的帮他!”
令狐春水不答,看了贾涉一会儿,忽然勾住贾涉的下巴,低声道:“我都个把月没摸过你了,想的紧呢!趁现在没人,来吧!”
贾涉怒吼:“滚,你个死变态!!”
然而一句话尚未喊完,便被令狐春水吻住,贾涉想要躲避,腰却被死死的箍住,硬是被结结实实的吻了一下,只得紧紧的咬着牙,心中自我催眠:令狐春水是个美女,令狐春水是个美女……再不济也是女扮男装……
令狐春水却只是亲了亲,便放开贾涉,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看来你真的不愿意……”
贾涉趁着空隙大口的喘气,却忽然听见帐外有人咳嗽了一声。
贾涉如蒙大赦,忙叫道:“是谁?快点进来!!”
李文德进入帐中,看看贾涉,再看看令狐春水,察言观色道:“大人在忙?要不末将等大人忙完了再进来?”
贾涉慌忙摇头:“不,你有什么事情?”
李文德道:“今天末将的属下来报,在城中发现了怯薛的踪迹,末将是特意来提醒大人,让大人小心的!”
贾涉看着令狐春水在一旁对自己虎视眈眈,有些绝望的问李文德道:“就这件事情?难道没有别的事情了?应该还有吧!烈匕图今天干了些什么?粮草检查好了没?城中箭还剩下多少?”
李文德又狐疑的看着令狐春水一眼,思索片刻,道:“末将无事了,末将就是听说大人病了,所以特意来探望大人的!现在大人身体安康,末将便告辞了!!”
贾涉绝望的看着李文德,李文德转身,却走得十分慢。
令狐春水也不理会李文德,只是对贾涉笑道:“涉涉,这次你欠我的帐可就太多了,先付点定金,来亲一个,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贾涉哀嚎:“滚!今天折腾死我了,你这个死变态!”
李文德快步离去,走出帐外,指尖都在发抖!
他径直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盘算着:看来这些天的观察没错!贾大人是真的改成喜欢女人了!!我的机会又来了,是把闺女嫁给他?还是把我自己的小妾送给他呢?!这次动作一定要快,可千万不能让那些马屁精抢占了先机!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人头发已经花白,李文德默默的叹了口气,心想:以前年轻,不懂得抓住机会,有心报国却被那些无能的奸猾小人压在头顶,一把年纪只混了个偏将,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了!只可惜能接触到的是这个贾涉,要是‘阎马叮咚’中的随便哪一个,我也不
用把自己的闺女送到火坑里面了!
他想到此处,竟然觉得一阵悲哀,他走出屋外,此刻朔风吹过,吹得他屋檐下悬挂的铃铛叮咚作响,雪花纷乱而至,将他花白的胡子和头发,瞬间遮住。
李文德抬眼,看着屋檐下的那铃铛,露出一个苦笑,喃喃道:“阎马叮咚,国势将亡。阎马叮咚,国势将亡啊!!”说到后来,竟是泪流满面,哽咽难以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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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阎马是“檐马”的谐音,乃当时华屋下悬挂的铃铛,一有风吹,就会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
四人擅权用事之际,有人在朝门上大书八字:“阎马丁当,国势将亡”。
明枪易躲暗骚难防
贾涉睡到半夜,忽然觉得尿急,他今天白天的时候折腾过度,这会儿只觉得浑身发软,哆哆嗦嗦的爬起床的时候,竟然连步子也差点迈不开。
他本来是想要在房中找个夜壶解决了算了,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只能披着被子哆嗦的走到帐门口,只微微一掀开帐门,便是雪花夹杂着朔风铺面而来,风雪甚大,连人的影子都有些模糊,他也不敢就这样独自出去小解,只得又蹭到顾鹏飞的床边,哑着喉咙喊:“顾将军,起来,陪我去尿尿!”
顾鹏飞没有任何反应,贾涉又喊了两声,顾鹏飞的鼾声反而变大了,贾涉胡乱骂了一句,本欲待顾鹏飞醒了之后陪自己一起出去,却有点憋不住了。
贾涉没有办法,只得伸手去推顾鹏飞,顾鹏飞巍然不动,他浑身瘫软,走路都是困难,更不要说去推动顾鹏飞了。
贾涉数次尝试,都没办法将顾鹏飞从梦中喊醒,愤恨之余解开裤子,想要在顾鹏飞床头撒一泡臭死他,但转念一想自己也在房中,这一下子就要祸害到两个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裹着被子,拖着鞋子,钻出营帐。
帐外地上已经有着深深的积雪,贾涉走了两步,鞋子也掉了,他更没力气去拣,只能光着脚,深一脚浅一脚的绕道帐后没人看见的地方嘘嘘,岂料才尿到一半,忽然觉得背后寒气逼人,贾涉猛然回头,只见得背后刀光一闪,他想也不想,噗通一声便栽倒在地装死。
在倒下去的那一瞬间,贾涉看见了自己背后站着的那个身穿黑衣蒙面的怯薛,更看到了先前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顾鹏飞。
直到他倒在雪地上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背部的棉被被划开,有着温热的东西顺着自己的脊背流了出来,更加感觉到疼痛了。
贾涉闭上眼睛,耳中只听得见呼呼的风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夹杂在风雪之中,铿锵作响。
忽的,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他的脸上,贾涉心中哀嚎:完蛋了,顾鹏飞也挂了……
随即,一具黑衣的尸体倒在他的面前,正与他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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