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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秘道,远比武飞雪嘴里说出来的,还要凶险得多。
窄的地方,将将够两个人挤着过去,脚底下踩着的石头湿滑松垮,一不留神就活动。一边是陡峭冰冷的山壁,蹭得人肩膀生疼,另一边,就是雾气蒙蒙、看不见底的黑黢黢口子,好像随时能把人吞下去。
雨水就没停过,哗啦哗啦地冲刷,路面早就成了烂泥塘,一步一陷,走起来费劲得很。
队伍被硬生生拖成了一条长蛇,士兵们脸上早没了平日里的油滑,一个个绷着脸,牵着马,眼睛死死盯着脚下,一步一步往前蹭。
笨重的车架子根本过不来,拆得七零八落,全靠人扛着抬着,往前挪。
“慢点!都给老子脚底下踩稳了!”
赵羽站在一处险要的拐角,亲自盯着队伍通过,雨水顺着他冰凉的甲叶往下淌。
“小心!”他嗓音压低,吼了一声,手疾眼快,一把薅住个差点滑下山崖的兵卒。
那兵脚下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坠进深渊里,连个响儿都听不见。刚被拽回来的兵卒脸煞白,脑门上全是冷汗,腿肚子都在抖。
后面的人和马挤在窄道上,一下子堵住了。
“都给老子醒着点!”赵羽松开那人,声音不大,却像鞭子抽在每个人耳朵上,“什么危险都没让咱们掉一个人,偏让这破山崖吓破了胆?”
没人吭声。这一路过来,大半人靴子里都灌满了泥水和血水。山道比想的还要难走,有的地方窄得只能侧着身子过,旁边就是深渊,风一吹都觉得晃荡。
身后脚步声响,武飞雪从后面快步过来。“前面三里地有个岔口,左边更窄,但近。右边平缓些,可要绕远路。”
“走左边。”赵羽想都没想。
武飞雪也没问为什么,这几天下来,两人已经有了点说不清的默契。这种时候,废话就是耽误工夫。
队伍接着往前挪。武飞雪走在最前面,这条她爹留下的路,她熟。赵羽则在队伍中间,时不时抬头看看两边的山壁,防着山崩。
“咔嚓——”
一声轻微的裂响钻进赵羽耳朵。他猛地抬头,正好看见头顶上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正慢悠悠地往下歪。
“趴下!护住头!”
他喊出声的瞬间,山已经开始塌了!
“轰隆!”巨石带着无数碎石,跟打雷似的砸下来。士兵们躲都没地方躲,只能死死贴着山壁,拿盾牌顶在脑袋上。
赵羽一把拽过身边两个吓傻了的兵,把他们往岩壁那边猛地一推,自己却正好暴露在落石底下。一块水桶粗的石头,带着风声就冲他脑门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青影闪到他跟前——武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返回来,她手里攥着剑,人往上一蹿,剑锋对着那块巨石就劈了过去。
“铮!”
剑尖劈在石头上,声音刺耳。那巨石被这一下带偏了方向,擦着赵羽的肩甲,“咚”一声砸在道上,又弹了几下,滚下了悬崖。
武飞雪落下来时脚下没站稳,赵羽伸手扶了她一把。
“谢了。”
武飞雪抽回胳膊,收剑回鞘:“不用。将军死了,这趟也就废了。”
她话音刚落,脚下又是一阵晃动。更多的石头松了,整段山道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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