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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龙屏风后传来环佩轻响,景仁帝踏着编钟余韵步入麟德殿。
年逾五十的帝王鬓角乌亮如墨,玄色龙纹常服压得满殿烛火都暗了三分。
东陵公主紧随其后,琥珀色瞳仁映着夜明珠光,额间红宝石坠子随步伐轻晃,像团跃动的火。
“陛下。”端王世子裴戬与七皇子同时起身行礼。
蟠龙柱投下的阴影里,表兄弟面容有七分相似。七皇子腰间挂着母妃允贵妃亲绣的香囊,裴戬玉冠上却只嵌了颗灰扑扑的陨铁——去年漠北决战时,端王从敌将颅骨中挖出来的战利品。
东陵公主指尖绕着璎珞流苏,琉璃盏中的葡萄酿泛起涟漪:“西魏女儿若都是牡丹,男儿便该是翠竹了。”她眼波扫过裴戬束紧的玄色腰封,那里别着柄镶陨铁的短匕。
景仁帝抚着玉扳指大笑:“公主眼中只见翠竹,不见松柏?”
目光却落在裴戬纹丝不动的肩线上。
去年端王呈上的密折里,那句“犬子顽劣,不堪尚主”还硌在心头。
“松柏过于肃穆。”公主执起银刀割开炙鹿肉,血水渗进青玉盘,“倒是裴世子这般俊秀…”刀刃突然转向,寒光直指裴戬喉间三寸,“像我们东陵的雪狼。”
满殿抽气声中,裴戬两指夹住刀尖。
陨铁扳指与银刃相撞,迸出火星:“公主小心,西魏的雪狼,”他手腕轻翻,鹿肉稳稳落在公主盘中,“只啃硬骨头。”
七皇子突然击掌大笑,腕间沉香木珠串撞出闷响:“表兄这张嘴,合该配个哑巴新娘!”说着瞥向末席的郁澜。
那姑娘正缩在兄长身后,杏色裙摆与宫墙朱漆融成一片,仿佛盏将熄的灯。
景仁帝摩挲着扳指上的裂痕——这是端王二十年前护驾时撞的。
“朕看裴世子与公主倒是般配。”他突然开口,惊得乐师拨错宫弦。
郁晖感觉妹妹猛然攥紧他袖角。
抬眼望去,护国公府家的大小姐许琳懿已打翻胭脂盏,茜色染透月华裙。
而裴戬仍垂眸擦拭刀刃,仿佛讨论的是明日天气。
“陛下当真舍得?”公主扔了银刀,鹿血在指尖凝成红珠。
“端王府的雪狼么,”景仁帝盯着裴戬,似笑非笑,“也该配个能驯狼的。”
这话去年秋猎时他说过,当时箭指围场里瞎了眼的头狼。
裴戬突然单膝点地,“父王昨夜传书,北狄残部劫了漠城粮道。”他从怀中掏出染血的信笺,“粮仓被焚那夜,守将身上找到这个。”
景仁帝展开信纸的手顿了顿——半枚虎符拓印赫然在目,与七皇子腰间香囊的刺绣如出一辙。
允贵妃上月省亲时,曾在端王府赏过三日昙花。
“婚嫁之事,”裴戬抬头望向东陵公主,目光却穿透她看向殿外飘雪,“不如等臣替陛下猎只真正的雪狼再说。”
景仁帝目光慈祥,缓缓开口:“世子既然心怀国事之重,朕亦不便使之陷入两难之境。我国西魏英勇男儿如云,朕必然为公主精心挑选一位才貌双全的佳婿。”
随着这番话音落下,宫廷之内顿时弥漫起欢乐和谐的气氛。
盛宴之上,歌舞繁华,其中东陵公主为了助兴,破天荒地献上了一曲凌厉剑舞,剑光如虹,英姿焕发,观者无不为之赞叹,喝彩之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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