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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忘掉,又想抓住,纠结间,再次听到那个声音:“真的能忘掉不开心的事情吗?”
琴酒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但是做坏事怎么能不开心呢。”
那个声音变得虚弱起来,勉强出声音,道:“‘不开心的事情就忘掉,做坏事怎么能不开心呢’,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
是谁说的?
琴酒想不起来,难道这也是让自己不开心到需要忘记的事情吗?
那自己为什么要听从这句话来做事?
逻辑上的悖论让他感到痛苦,他想要抓住记忆中的那道金光,看清全貌,但在黑暗中飘来飘去,总是找不到。
怎么没有呢?
那道金色去了哪里?
他突然恨起让自己陷入纠结的对象。
干掉对方,就没有这些痛苦了。
琴酒很快打起精神,先前的搜寻已经让他摸清情况。
周围没有那道声音,再往上是一层暂时打不破的阻隔,直觉不是那个方向。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琴酒视线下移,盯着深不见底的黑暗,目露凶光。
找到你了!
他瞬间暴起,向下冲去。
越往深处,黑色便越浓郁,丝丝雾气如有实质般缠绕在琴酒身上。
他反而更兴奋。
这证明找对了方向,越是困难,越要克服,目标就在眼前!
琴酒切断丝线,再次提。
丝线阻挡就打碎丝线,黑网挡路就割破网格,黑水拦截就游泳……
直到他沉入深底,在寒冷到近乎固态的黑暗包裹中,看到压在下面的赤色碎片。
像火焰,也像羽毛。
赤色飘摇间,包围的黑暗渐渐退却,留在原地的獠牙证明这只是暂时的。
这就是跟自己对话的声音吗?
琴酒想要嘲笑,陡然忘了语言系统,最后也只是声音干涩地说:“就是你在呼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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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个声音顿了顿,虚弱地说:“是你的内心在呼唤你。
你想知道原因,想找到那个金色光芒,想抓住那个……”
不、没到时候,不该是现在!
别说了!
心中的预警不断闪烁,琴酒无力阻止。
到了最后,不知道是琴酒抓着黑暗,还是黑暗绑着琴酒,二者快上浮,似要将一切甩到身后。
琴酒浑身冷,头疼难耐,眼前白,呼吸困难,肢体无力。
仿佛看到漫天飘雪,任何一朵落在身上,都在加重着身体的痛苦。
他拉好兜帽,遮掩好每一根丝,蜷缩着靠在冰冷的东西上,似乎可以靠这样减轻痛楚,恢复理智。
然而他失败了。
现实摆在眼前,事情已经生。
痛苦如同附骨之疽,只要活着,就会存在。
他像一只旧时代的幽灵,守着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不肯离去,祈求新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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