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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也让孙志赫的老婆帮自己劝劝姜以宁,这种时候,他绝不能再闹出什么婚变丑闻,影响集团股价不说,还会有损他在老爷子面前专一的形象。
对配偶忠诚,就像对家族忠诚,翟弘礼想要他做翟家的一条忠犬,在没拿到真正关键的股权之前,他都得继续演下去。
黑色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平稳地驶出庄园,翟湛英在后座闭目养神,升起隔板前,他又嘱咐秘书道:“对了,再帮我留意一下拍卖会。”
“挑些贵的、好的,衬得上我先生的,买下来送到颐园,就说是我赔罪的礼物。”
海城的九月已至初秋,夏日的余温还未散去,姜以宁怕热,别墅里恒温系统一向设置得偏低,温度低加上洗冷水澡,翟湛英刚走,他便发起了高烧。
他不想见医生,更不想见翟湛英,随便吃了些东西垫肚子,又吞了几片退烧药。
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很想弹琴。
琴房就挨着阳光房,与常年光照充足、鲜花盛放的后者不同,为了更好地保养娇贵的古董和限量版钢琴,琴房里偌大的落地窗前永远窗帘紧闭,暗红色的天鹅绒布料厚重密实,罩住一台台陈列整齐的钢琴,沉寂的空间像是它们的墓场。
只有最新的那架刚刚搬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还没有来得及盖上遮罩,光洁的漆面几乎能照见人的影子,散发出云杉木的清香。
姜以宁却并未多看它一眼,循着记忆径直走向了窗边,最角落的位置。
那是翟湛英送给他的第一台钢琴。
掀开天鹅绒盖布时扬起了细微的灰尘,他熟稔地打开三角钢琴、支起顶盖,坐在琴凳前试了几个音后,指尖便如水般流泻出轻盈的曲调。
这首十九岁时错过的曲子,后来姜以宁又弹过许多次。
即使不如过去日日刻苦用功,多年坚持残存的肌肉记忆还在,从最初的生涩到娴熟地渐入佳境,不过用了几个三拍,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间翻飞,宛如翩跹的蝴蝶。
也不是没想过重回学校,等到下一个五年重新参加比赛,以他那时的名气和能力,进顶尖的乐团或是独立办演奏会也无不可。
是翟湛英说不想和他分开,说他的身份已不同往日,不宜再抛头露面,说宁宁就是最好的,不需要任何证书或奖项证明自己……
一字一句,甜言蜜语,糖衣炮弹,温水煮青蛙。
只是那时候他还太年轻,不懂得命运所有仁慈的馈赠,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如梦似幻的旋律逐渐转入高潮的快板,无数画面在姜以宁脑海中走马灯般闪过,那些或甜或酸的goldenhour,原来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最后的乐句结束时,姜以宁尾指都微微发颤,仿佛恍然从一场大梦中惊醒。
他又深呼吸了几口,起身哗地拉开窗帘,日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出空气中微不可见的尘埃。
姜以宁眯了眯眼,灰蓝的瞳仁在阳光直射下变得透明,显出更浅的冰蓝色,隐约的水迹盈在眼中,像细碎的钻石一样闪闪发亮。
从琴房出来,他便发信息约了律师见面。
在律师上门之前,姜以宁先等来了另一位客人。
张宛因是来和他商量生日宴策划的,姜以宁的生日就在结婚纪念日后不久,当初他们先挑吉日举行了婚礼,而后在他满二十岁当天去领的证。
他原本想着先在纪念日和翟湛英重归于好,再好好办一个生日会,还约好张宛因一起挑宴会场地、拟宾客名单,试菜、设计流程之类的。
不过现在应该是用不上了。
姜以宁抱歉地对面前的朋友道:“谢谢你专程来一趟,但我不打算办生日宴了。”
“怎么啦,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连生日都不想过了……”
张宛因旁敲侧击,问他:“昨天没和翟总和好么?”
“我们不会和好了。”姜以宁垂下眼,盯着杯子里打转的茶叶,“我要离婚了。”
张宛因一脸惊讶,很意外的样子:“离婚?不是说只是小矛盾吗,怎么突然闹到要离婚?”
姜以宁沉默许久,终于开口。
“……他出轨了。”
说出来后才发现,面对现实好像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困难,反而感到莫名的轻松,他也不需要同情,只是需要更多时间。
“唉。”
张宛因叹了口气,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给他添了些热茶:“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家那位啊,早就不知道在外面有多少个情人了。”
“反正是家族联姻,我不管他,他也不管我,底线就是不能搞出私生子,大家各玩儿各的,其实也挺好。”
女人的语气云淡风轻,颇惋惜地劝说道:“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走到现在也不容易,为什么不能再试试呢?为这点事就离婚,岂不是更便宜了第三者?”
姜以宁和张宛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这一刻竟也觉得她开始变得陌生。
他曾经是有很多朋友的,朋友里也不乏爱慕他的追求者,但婚后翟湛英总为这些人吃醋,姜以宁便渐渐和旧友们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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