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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就看见萧九秦打马而来,柏砚扭头就往旁边走。
这几日他总要躲着萧九秦。
但是明显事事不如愿,身后马蹄声渐近,柏砚头皮发麻,咬牙停下,转身的下一刻弯唇轻笑,“侯爷好巧!”
萧九秦一紧缰绳:“的确好巧……若非此处空旷,柏大人怕是又要不见踪影了。”话里的不满过分明显,柏砚讪笑,“哪里会不见踪影,看见侯爷,下官恨不能凑上来问安。”
“呵!”萧九秦冷笑,“说你脸皮厚,你只当是夸奖了吧。”
“下官也就只在侯爷面前如此,总归与别人是不一样的。”柏砚揪着袖口,露出后颈白净的皮肉。
萧九秦目光挪开,“走。”
“去哪儿?”柏砚莫名,他面上的不愿简直不要太刻意,“户部的事儿还没料理清楚,下官还是先……”
“柏砚,”萧九秦眸中戾气一闪而过,“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柏砚一僵,暗自叹气,萧九秦这家伙又在犯什么病……
他亦步亦趋跟着走了几步,萧九秦忽然停住,手中马鞭一甩……柏砚下意识挡住脸,没想到腰间一紧,生生被一股大力卷起。
“嘶……”柏大人没试过这么刺激的,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转瞬整个人裹进扑面而来的温热中,他放下袖子,低头,就看见腰际扣着一只大手,再顺着手臂转头,便看见萧九秦光洁的下颌。
“你……”柏砚咽了口唾沫,这样有些刺激了吧!
萧九秦不吭气,扬鞭催着马快步跑起来,柏砚扭着脖子难受得不行,最后只得作罢,一声叹气随着秋风散开。
好半晌,柏砚都觉得身后那个人几乎不存在时,萧九秦的声音在耳畔炸响,“让你与我同乘一骑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嗯?”柏砚心思一早飘远,哪里听清他说了什么,尤其腰际的大掌温热,他连动都不敢动。
他的迟疑让萧九秦视为默认,心下郁气难消,那团火发不出来,搅得他哪儿都不舒服。
“你方才说什么?”柏砚后知后觉感觉到了萧九秦的不愉,便小心试探着问,天知道柏大人这么多年几时有过这样纠结难捱的时候。
“没什么,不重要。”萧九秦臭脾气一上来,便摆起谱来,好歹一个及了冠的男人,现在却幼稚得不行。
不过,在体察人心这方面智商欠缺的不仅仅只是萧侯爷一人,柏砚听了他的话,也只当自己多想了,轻声嗯了下便闭上嘴,继续想着旁的事。
今日天气阴沉沉的,眼看着将有一场大雨,街上的摊贩寥寥,铺子里的客人稀少,掌柜的扒拉着手里的算盘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瞌睡,偶有一两只野狗跑过,撞到破碎的瓷坛,突兀的声音惊醒了诸人,看了眼后又无意识地闭上眼。
萧九秦又带着柏砚走到那家医馆,“下来。”
二人陡然分开,柏砚脊背陡然凉了一瞬,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萧九秦微怔,也僵了下。
柏砚不会骑马,萧九秦曾经手把手教了他两个月也没教会,最后只能无奈放弃,但是二人曾经相处的点滴还是生生烙出深刻的印记。
不会骑马的人连上马下马都困难,柏砚无数次伸手让萧九秦抱下来,可是这一次,伸出去的手过于尴尬,他不甚自然地缩手,但是忽然被抓住。
萧九秦一把将人拖下来,对,就是拖下来,二人除了手臂搭着腰际,除此之外,之间的空隙几乎还能容得下一个人。
“这么多年你还是毫无长进。”萧九秦面无表情道。
柏砚原本几乎要破口而出的话咽回去,也跟着不留情面起来,“……让侯爷见笑了,下官蠢笨,曾经有聪明人教过,但是朽木就是朽木,能工巧匠也雕不出好木材。”
“牙尖嘴利。”萧九秦睨了他一眼,转身往医馆走。
柏砚跟在身后,声音不大不小,“就只剩这一张嘴了,自然要好好利用。”
萧九秦:“……”
还是那难言的气氛,萧九秦气得牙根痒痒,柏砚却老神在在,待进到医馆见到那个老大夫,前不久的那点事再度浮起来,柏砚顿时想走。
萧九秦这一次却像是背后长了眼,喊住他,“你走一步试试。”
柏砚停住脚步,转头对上他的眼,无奈至极,“侯爷,下官户部还有事……”
“魏承枫的人还在户部,你现在去只能是疲于应付。”萧九秦的声音在他背后凉凉响起,成功让柏砚脸色微变,他问,“你在户部留了人?”
萧九秦不点头也不摇头,继续说,“永州府出了一股土匪,自溃堤那日便频繁地侵扰临近村子,还有……永州府治下有一个官员,与魏承枫有些姻亲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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