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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太阳将落,天边云层火烧一般,光线透过樱林落在地上斑驳成影。
“温姑娘,沧海弟子已将饭食送来,你趁热吃点吧。”晏漓寻到人,发现她正面向那一片樱林,背影单薄,风吹起层叠的衣衫更显得孤寂。
“温姑娘?”
“嗯?”温知书像是刚回神,回首看到晏漓时眼底带上了些歉意,温声道:“抱歉,你刚刚说什么?”
晏漓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好,多谢。”温知书半垂了眼眸,余光看向远处,“可我还不是很饿。”
“她们配合得真好,就像一个人一样。”
莫名的一句话让晏漓有些不解,而后她微微偏了头,看到了樱树下舞剑的两人。
粉白飘落之间,一红一白的身影交错,不管夏时下一剑招如何,岁音都能紧跟着她的动作与之相合。
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啊。”晏漓叹道:“她们二人在剑术上确实无人能及。”
“是吗……”温知书轻笑了一声,抬脚与晏漓擦肩而过,似呢喃自语般道:“怎么还是无人能及啊。”
无人能及,是常围在天才身边的话。
晏漓见她脸色不怎么好,像是因为刚刚的话伤了心,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在一个身体羸弱灵力不济的人面前夸赞别人的天资卓越,实在是失礼。
她追上两步,拱手行礼道歉:“温姑娘,方才是我失言了,还请见谅。”
温知书轻笑:“你并未说错什么,我也没有因此多想,她们的确如你所言,无人能及。”
女人面色如常,眼底是温和儒雅的笑,方才所见仿佛只是晏漓的错觉。
正巧陆辞忧从房中出来,看到两人神色莫名,便走到阿离身边,握了她的手,轻声问着:“怎么了?”
九州谁不知道陆辞忧是鎏金阁的少主,更是一副大小姐脾气,若是让那些被她怼过揍过的修士见了此刻温柔贴心的模样,怕是要觉得她被什么邪魔上了身。
温知书看着眼前两人之间说不清的气氛,默默移开了眼。
她走到一边,低笑了一声,却不知在笑什么,声音很轻,又像是轻叹。
远处樱林,粉白花瓣漫天盘旋,被两道极相似的剑气牵引着在四周如流水般游动。
在急湍的花瓣水流之中,夏时转动手腕用手中的剑卡住岁音的剑,微微用力将人拉了过来。
两人相视,岁音眉眼带笑:“师尊,我学得如何?”
许是许久未听到她这么称呼自己,夏时怔愣了一瞬,而后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尚可。”
尚可?
那就不是很满意。
岁音望向那双曜石般的眸子,手中剑尖忽地一转,四周粉白顿时如水沸腾起来,而后又滞停了一瞬,才缓慢失力地落下来。
两人正在花海中心,不免被落了一身。
夏时一身雪白长袍,身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淡粉,此时此刻倒像是个花仙子。
花仙子轻一抬眼,岁音立马认了错,可眉毛眼睛都满盛笑意,哪有半点知错的样子。
夏时抬了抬手,便有不少花瓣从她衣衫上飘落。
衣袖遮挡下的手指微动,岁音身后瞬间出现一只大手,在她反应过来前,直接将人摁下埋在了花海中。
小小教训一番。
等到岁音从花瓣堆里钻出来,吐出一口的樱花时,夏时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呀!”
两人玩闹这么一会儿,天边也散了最后一丝亮光,今夜无月,黑云低沉地压了下来,是暴雨的前兆。
闷雷阵阵,夏时和岁音肩膀相抵,隐在噬海楼一侧的礁石后。
即便此时噬海楼已无用,却还是有沧海弟子巡查。
岁音歪了头像是靠在夏时肩膀上,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独有的冷香,只是现下这分冷香还掺杂了些樱花恬淡的气息。
一滴凉雨落了下来,砸在岁音鼻尖上,她伸手摸了摸,喃道:“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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