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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对你全心全意,而你呢……”
此时的夜子季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紧紧抓着容鸢的双肩,不断摇晃着她的身体,想要迫使她正视自已的眼睛。
容鸢被晃得有些头晕目眩,她刚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夜子季却突然猛地低下了头,毫无征兆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霸道且蛮横,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欲将她生吞活剥、吞吃入腹一般。
这样激烈的举动,与他平日里所展现出的文静内敛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容鸢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吻吓得瞪大了双眼,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夜子季的力气却大得超乎想象,任凭容鸢如何扭动身躯、奋力反抗,都无法挣脱他那犹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自已的双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夜子季终于缓缓松开了容鸢。
此时的他,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充满了疯狂与不甘。
“阿鸢,你可知我的心!
我绝不会让你进宫去伺候夜子洛!”
夜子季喘着粗气,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容鸢抬手轻轻擦拭着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原本温柔如水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如霜。
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语气坚定地说道。
“夜子季,你此举实在太过无礼!
莫要再如此任性妄为!”
夜子季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想要平复内心翻涌不息的情绪。
过了片刻,他再次开口道。
“阿鸢,只要你愿意跟我走,我们便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从此浪迹天涯,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听到这番话,容鸢不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你以为真能这般容易就逃脱得了陛下的掌控吗?”
“我若随你而去,那便是抗旨不遵,不仅会害了你我二人,还会牵连我的家人遭受灭顶之灾。”
夜子季如遭雷击般愣住了,他满心满眼都只想着带容鸢远走高飞,一时间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些事情。
如今他冷静下来,才如醍醐灌顶般明白,自已是如此的冲动,若是真的这样做了,岂不是如同那扑火的飞蛾,不仅会害了容鸢,还会连累宫中的母妃。
然而,就在那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刹那间。
他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但也仅仅只是这稍纵即逝的一瞬间而已。
紧接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内心深处涌出,瞬间传遍全身,使得他原本有些松弛的双手猛地紧紧握成了拳头。
可是,要让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心爱的女子身披嫁衣、嫁作他人妇。
那种心如刀绞般的痛苦和深深的不甘,又岂是旁人能够轻易体会得到的?
每一次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心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
于是,他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默默地咬紧牙关,暗暗地在心底立下誓言:
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道路充满多少艰难险阻,哪怕是荆棘密布、悬崖峭壁;
无论是狂风骤雨还是电闪雷鸣,他都绝不会有丝毫退缩之意,更不会轻言放弃!
因为在他心里,这份爱情早已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任何困难都无法将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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