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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烈整理了一下衣冠,迈步入内。
殿内烛火摇曳,司空玉一袭素色便装,坐在窗前案几旁,面前摆着几卷竹简和一壶清茶。她摘去了平日的冠冕,长发简单挽起,看起来比平日柔和了许多。
“臣参见陛下。”
宁烈行礼道。
司空玉轻声道:“免礼。今日召你来此,是想私下谈谈,不必拘泥于礼节。”
宁烈直起身,但仍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坐吧。”
司空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宁烈谢过,小心的坐下。
司空玉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这是新产的雪芽,滋味清冽,解毒醒脑,对你刚出狱的身体有益。”
“多谢陛下关怀。”
宁烈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确实回甘醇厚。
司空玉静静的看着他片刻,才开口:“朕很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宁烈摇头:“陛下言重了。作为臣子,受点委屈算什么?能为陛下分忧,是臣的福分。”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场面话。”
司空玉淡淡的说,“这次徐谨的事,朕很自责。一个忠心耿耿的功臣,险些因我的猜疑而冤死。”
宁烈放下茶盏:“陛下心怀天下,一时被人蒙蔽实属常情。更何况,这事换成任何人,恐怕都难辨真假。”
“你倒是宽宏大量。”
司空玉微微一笑,“不过,朕今日叫你来,不仅是为了道歉,更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
“关于徐谨背后,是否还有更大的阴谋。”
司空玉直视宁烈的眼睛,“昨日你在大殿上的疑问,朕一直在思考。徐谨真的有胆量独自策划这一切吗?”
宁烈沉默片刻,谨慎道:“陛下明察秋毫。臣也觉的此事蹊跷。徐谨虽然位高权重,但要撼动我在南方的根基,单凭他一己之力恐怕难以成事。”
“你怀疑谁?”
司空玉的目光变的锐利。
“不敢妄言。”
宁烈避开直接回答,“不过,从动机上看,想要挑起内乱的,无非就是那些对统一不满的势力。”
司空玉若有所思:“你是说,南梁的旧势力?”
“或许吧。”
宁烈模棱两可的说,“不过也可能是北玄内部的某些人。”
“比如?”
宁烈迟疑了一下:“比如……两位藩王?”
司空玉目光一凝:“你认为西王或北王有参与其中?”
“臣不敢确定。”
宁烈谨慎道,“只是提供一种可能性。毕竟两位藩王一直对朝廷怀有异心,若能借机挑起内乱,对他们百利而无一害。”
司空玉点点头:“你的顾虑有理。不过,根据目前的审讯结果,徐谨并未供出两位藩王。他交代的同党,都是些中小官员。”
“这更值的深思了。”
宁烈意味深长的说,“如果徐谨真有更大的靠山,他会选择保护那些人,只供出不那么重要的同党。”
司空玉凝视着宁烈,突然问道:“你觉的,他会保护谁?”
宁烈深吸一口气:“臣不敢妄言。不过,能让徐谨甘愿承担所有罪责的,必定是对他有莫大恩惠,或者有生杀予夺权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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