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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大小姐身体素质这么烂,这才扶着她走了多远,居然就喘成这样了。
想着想着又莫名有点心虚,默不作声站直了些,不再故意把重量压到谢不辞身上。
回到班级位置,穿过一排排的人和板凳,做到自己位置上,温砚才觉得好像活了过来。
谢不辞脖子上的铜牌吸引了不少目光,旁人不敢找谢不辞要铜牌看,一时间也没人过来。
温砚屈指敲敲谢不辞脖子上的铜牌,笑眯眯道:“喂谢不辞!我都送你礼物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送我点什么?”
谢不辞问:“你想要什么?”
这话说得好霸总,温砚满怀希冀地眨眼:“想要什么都能给我吗?”
谢不辞冷淡回答:“不能。”
噢。破坏气氛的答案。
温砚坐回去:“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下午运动会结束,吃完饭还得搬凳子回教室上两节晚自习。班里两人一组排值日表,每天晚自习前的大课间是值日时间。
温砚和谢不辞作为最后转到一班的两个人,自然而然被分到一组。今天刚好轮到她们两个做值日,她们直接从食堂买了饭,带回教室吃。
这不是温砚和谢不辞第一次一起做值日,上次值日时温砚直接包揽了全部工作,谢不辞就戴着她那耳机趴在桌子上睡觉。
看到自己值日和谢不辞一组后,温砚就没指望过她能做什么。强生惯养的大小姐嘛,不会做值日简直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她还多收了一份见面礼,更何况她还想当谢不辞的舔狗小跟班……包揽大小姐的所有麻烦事,当然是她职责范围内必须要做的。
她一直以为谢不辞是真的不会做值日,所以今天看到谢不辞拿起扫帚扫地时,忍不住惊叹出声:“你居然会扫地啊!”
谢不辞忍不住回复:“我又不是智障。”
扫地拖地摆桌子这种看一眼就能明白,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的工作,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学不会。
温砚眨眨眼,心想也没错。
只有不想会的人,才永远学不会。
比如她那个活了几十年,衣服不会洗,碗不会刷,活的像个单细胞草履虫,偏偏还会在外面找小三生孩子的臭虫爹。
而从前的谢不辞不会,现在的谢不辞会了,这代表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
真的很简单。
因为她,在谢不辞的心里,不再是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存在了。
温砚眉眼弯起,看着动作生疏,却仍旧在扫地的大小姐,忽然开口:“喂,谢不辞。”
“你说的礼物,我想好要什么了。”
要笔要钱显得太物质,要跟谢不辞做好朋友又太虚幻,想要好处实打实到手又不显得物质势利,那就——
“跟我做同桌吧。”
谢不辞准备的那根看起来就很贵的钢笔,不是说要送给新同桌吗?她跟谢不辞做同桌,就能顺理成章拿到笔!
谢不辞似乎没料到温砚是这个回答,微微一怔。
“怎么样,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谢不辞唇瓣微动,刚要说话,忽然被温砚两根手指堵住:“想好再回答。”
她看着谢不辞,像看着一个未来注定会栽在她手里,任她予取予求的宝贝疙瘩,语调温柔:“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了,谢不辞。”
“下次月考完,跟我做同桌怎么样?”
谢不辞像个宕机的机器人,一动不动在原地呆了半晌。
正当温砚以为这次火候还不够,又要无功而返时,忽然听到细微到仿若幻听的一声。
“嗯。”
温砚一愣,眉眼间笑意随即浓烈起来:“嗯?刚刚有人说话了吗?我好像没听见?”
谢不辞转身:“我的话只说一遍,没听见算了。”
“嗯,听见了听见了,刚刚谢不辞说,想要跟我做同桌是吧?”
谢不辞不搭理她。
温砚喋喋不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听错了吗?谢不辞,你怎么又不理人啊?”
谢不辞直接把扫帚塞进温砚手里。
“自己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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