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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楹伸手想要捶林真真,没想到好友见势溜得很快,门关之前还促狭地冲季舒楹眨了下眼,意思是‘给你创造了机会你们抓紧培养感情’。
门关上。
病房里一片静谧,夜深时分,窗外夜色安宁,偶有风声窸窣。
仅余两人的私人空间。
季舒楹刚想说不用听林真真说的话,就听到裴远之开口:“浴室里有为病人设置的扶手。”
私人医院设施完备贴心,主打精细服务,浴室里都做了一圈到腰部的防水扶手,专为行动不便的病人设计,还有专门放置吊瓶的架子,根本不用担心不方便。
言下之意,他不会帮她洗澡。
季舒楹知道是一回事,被裴远之直接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没打算要你帮忙,自作多情。”
季舒楹轻哼了一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被子宽大又长,被她睡得有些凌乱。
下床时季舒楹没注意,脚被被单勾到,身体一歪,身体失去平衡,‘啊’的短促一声,季舒楹慌忙伸手,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抓的东西。
下一秒,天旋地转。
她被捞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修长结实的臂膀横抱着她,稳稳的力量感固定住,让人安定。
季舒楹鼻尖嗅到清冽的男士香水味,还有肌肤的薄荷沐浴露味道,熟悉又陌生。
鬼使神差的,季舒楹竟没有第一时间挣脱出来。
像磁铁的正负极,只要靠近一定的距离,本身的吸力便无法自控地黏上,骨肉相贴。
安静的空气,保持的动作,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两道呼吸声。
一声绵长均匀,一声浅淡不稳,逐渐交汇同频。
仿佛有无声的东西在发酵、弥漫、漫漶。
季舒楹忽而想起她做过的那个梦。
也是在裴远之的怀里,但春梦里的裴远之分外强势主动,手里的动作也从不留情,一点冷淡也没有。
梦中的画面,似乎在此刻与现实重叠覆合。
“先起来。”
裴远之淡声开口,打碎季舒楹在做梦的错觉。
她本身没打算在他怀里呆多久,只是觉得温热妥帖,没有第一时间起来。
一听裴远之赶人的话,季舒楹反而往他怀里窝了一下,“不要。”
不等裴远之说话,季舒楹继续道:“怎么,不会抱我一个人都抱不动吧?难道我很重吗?”
怀里的手也不安分,只是从那个碍事的位置挪出来,肘部微弯,紧紧拽着裴远之的领带,增加重力阻碍。
裴远之偏头看她,眉心微折,几息后,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清晰,“重。”
一个字,惜字如金,简明扼要。
季舒楹反应了一秒,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裴远之居然说她重。
她哪里重了!
就算真重了,又关他什么事!
“裴远之你……”
“重,因为不只抱你一个人。”
裴远之打断季舒楹的话头,视线一点点下移,从她微乱的发丝,到小巧的鼻尖,娇嫩红润的唇瓣,视线仿佛也带着温度,“还有你肚子里的宝宝。”
季舒楹张了张口,一时语塞,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上一秒还在炸毛,挑起了汹汹的怒火,下一秒又被人捋顺,仿佛被温热的掌心抚过,柔软的,痒痒的,难耐。
离得太近了,近到此刻,她的头靠着他的肩,唇离他的下巴,也不过几厘米。
季舒楹盯着视野里的修长脖颈,饱满微凸的喉结,还有一点痣,显得薄情,一个想法突兀地出现——
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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