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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它,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季舒楹低头看去,两人原本紧贴的身体稍分开一些,浅灰色的部位,此刻,已经被水迹洇染,变成了深灰色,微微隆起的阴影。
她眨了眨眼,小声而又羞怯地问:“……怎么摸?”
裴远之没说话,只是用大掌牵着她的小手,带她慢慢往下。
季舒楹呼吸都快要暂停了,想闭上眼,可又有些好奇,眼睛悄悄眯起,用余光看到自己的手,被带到那里,慢慢落下。
浅灰色布料很柔软,温度却灼得吓人,隔着薄薄的布料,仿佛都能被烫到。
嫩白纤细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只一下,裴远之的呼吸骤然发沉起来,低低喘息着。
他动静有些大,季舒楹唰地一下收回了手,“很痛吗?是我太用力了?”
忍得痛苦,也热得痛苦,中央空调已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紧绷的下颔上有汗珠,修长的脖颈也挂着点点薄汗。
裴远之喉结滚了滚,阖上眼,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痛。”
季舒楹听到裴远之过分喑哑的低沉嗓音,贴着她耳畔响起,太近了,近得连他呼吸的节奏,喉间滚出的喘息,都清清楚楚,听起来很性感,“很爽。”
很爽吗?
就这么摸一下,也能爽?
季舒楹好奇心大起,像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再度伸出手。
纤长白皙的小手,粉嫩圆润的指甲,覆盖住那一块深灰,好大一块,她五指张开,也遮不全,颜色对比过于鲜明,有些莫名的色。感。
她没什么轻重,力度不均,一会儿重重地,一会儿轻轻地,下一秒,就听到裴远之低低地‘嘶’了一声,像是吸了一口冷气,背后的坚硬温热胸膛也剧烈震动了一下,仿佛禁。受不起她这样的挑。拨和刺。激。
季舒楹舔了舔唇,更兴奋了,就这么一下,裴远之的反应好大,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因为兴奋,身体深处的躁动进一步被唤醒。
而且……那团阴影好像变得更大了。
一跳一跳,似乎会动。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比市面上任何公司精心推出的玩具都还要有趣、还要生动。
裴远之二十多年来的定力和自控,在此刻崩得彻底。
“……别摸了。”裴远之伸手握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阻止她的动作,比起挑逗,更像是对他的惩罚。
季舒楹正玩得兴头上,哪里会听他的话,不依不饶地还要继续。
“它不经逗,别玩坏它了。”
裴远之的声音进一步放低,但季舒楹不为所动。
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有几分危险,可惜旁边的季舒楹毫无所觉,裴远之一只手将季舒楹不安分的双手扣在背后,禁锢的姿态,另一只手,将原本堆叠在腰间的裙。
还在不安分挣扎的季舒楹尚未反应过来。
……
新鲜出炉的甜蜜而又精美的草莓蛋糕,纯正的奶白色奶油铺开来,不添加任何人工成分,点缀着草莓,草莓是刚被人采摘下来的新鲜草莓,上面还残留着清晨的露水。
草莓清脆甘甜,滋味鲜浓,蛋糕上的奶油往外蔓延出极其可爱的粉。
……
季舒楹眼泪汪汪,想要推开,可头皮发麻,手也软得发麻,尾椎骨一阵阵地窜着电流,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只能无力地仰起头,似天鹅仰颈,折成柔美的曲线。
清润的荔枝眼早已盈满愉悦之下的,季舒楹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水球,此刻,正汩汩地向外流着水。
余光里,她扫到桎梏住自己的男人的手,修长有力的胳膊,冷白的皮肤,隐约可见手臂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色静脉血管,充满了力量感。
往下,明显大骨架的男人的手,扣着她手腕的腕骨,骨感匀净,筋脉冷沁。
这么一双禁欲冷淡的手,却在前面做更过分、更欺负人的事。
主动权倒换,从她手中交到了裴远之手里,他掌握了她身体的开关。
季舒楹从来没想到,原来裴远之那张嘴,除了说不出好听的话之外,还有这样的功底和妙用。
心神放空,如同整颗心都被搅动着,混合,乱了,失衡。
分不清是谁的气息,交错重叠,卧室里的氛围湿漉漉的,粘稠至极,空气里浮动着暧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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