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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你还想签别的艺人?”郁棠像八爪鱼似得缠上他哥,其实自己完全没发觉他的脑回路已经被带跑偏,并且接受了一年只能接一部戏的要求。
今年郁棠在年初的时候已经拍完一部,剩下半年不忙,在家里最重要的任务是犯懒并且养肉。
肖正冕要出门去公司,他只要在家睡自然醒。
“最迟一点钟叫你,到时候不要赖床,好不好?”肖正冕和他商量。
郁棠眼皮沉,反正说什么也没听,只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脸颊仰起来,和他哥亲了离别吻。
肖正冕的手和他小拇指勾着,像有一根剪不断的红绳把两个人牵在一起不肯分开。
见郁棠又睡着,他才慢慢的给人掖好被子出门。
一觉睡到中午,醒过来时后颈腺体的贴纸仍旧干爽。
每次被他哥标记后这些贴纸其实可有可无,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他哥的味道,所有的甜味都要被这股茶香气给压制下去了。
郁棠翻开手机发现严响倒是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问他在不在家,听说冕哥在公司里发火了,一场会议从十点钟进行到现在还没结束,几个项目组在轮流进会议室更改方案,至今没一个人笑着走出来。
严响作为经纪人原本今天只是去走郁棠下半年要代言的珠宝合同,听见总裁办的秘书们正好在聊天,赶紧问问郁棠在不在家。
郁棠打着哈欠说他哥出门的时候心情还挺好的啊。
严响:“啊,那你快来拯救一下呗,早点走完合同我好能早点回家呢。”
他哥能冷脸的时候不多,但往往这种时候也真的吓人,他得去看看。
刚下床的时候还有点腿软,衣帽间里有肖正冕提前给他搭好的衣服,备用就好几套,他随便抓一套就能出门。
集团他不常来。
和家里就隔着两条街,市中心的通天大楼伫立在盘龙似得商圈中,肖正冕把自己的产业和长行海城分部合并到一个大楼里,他的办公层在是二十六楼,是郁棠生日的日子。
前台见到生人刚要起身拦,郁棠戴着口罩也容易辨认,他的眼睛和小卷毛像卡通人物,纤细的身板和短裤里露出的那一节小腿也白的发光,在人群中扎眼。
“郁...”前台有些激动的起身。
郁棠眨眨眼拿起笔:“姐姐要签名吗?”话还没落,他的笔尖已经洋洋洒洒落在人家的笔记本上,并且还问:“要不要拍照呀?”
“要的要的。”
“我哥在忙吗?”郁棠问:“上楼需要预约吗?姐姐能不能帮忙走个后门,让我先预约?”
全网都知道的热恋夫夫,无论谁碰上好像都能喂一口糖。
“不用,你来还用预约的话,肖总肯定要生气的,不过听说顶层会议室已经开了很久的会议了,好几个部门的经理在里面都没出来。”
郁棠微微皱眉:“为什么?”
“听说肖总名下有别的产业和景家有关,但景家的股票跌啦!有些负面新闻,是公司内部流传出去的数据,貌似一直在查呢,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郁棠点点头:“谢啦。”
他从手里抱着的这捧大玫瑰花束中扯出来一根送给前台:“天天开心呀。”
通往总裁办的电梯是单独的,除了能上楼汇报工作的高层外,普通职工没有权限,郁棠不常来,但他这张脸就是通行证,保安瞧他走路轻飘飘的,都怕他上电梯站不稳,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陪着。
这种出内鬼的事,几乎大公司都有。
景家的股票怎么样郁棠也不怎么关心,他知道那些产业他哥本来就没放在眼里,而且他也不愿意和景家沾染太多事,只是景叔叔在很早的时候就立下过遗嘱,财产都归肖正冕继承。
肖凯让他理所应当的拿着。
用老一辈的事情做新闻才是肖正冕所反感的,有内鬼就说明接下来公司的许多合作项目方案都要重新弄,不然根本不知道到底泄露了哪个方向,白白增加了不少工作量,这种事必须当天解决,可能会晚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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