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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臻亲了她。
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亲密无间的距离。
夏琋心悸得快死了,他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紧贴着她,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夏天的轻衣薄衫,起不到一点用。
因为争吵一直亮着的楼道灯光,忽然间灭了。
视线在突如其来的黑暗里,逐渐变得浑浊,夏琋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易臻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就在耳畔。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是破釜沉舟的进军,又是俯首称臣的示弱,他仿佛在受刑,行刑者是自己。
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易臻的腿贴着她,在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肉里。
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
易臻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很温柔,很动情,也很残忍,他找到她上颚,反复地,轻轻地,撩擦着那里。
承受不住的折磨,夏琋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勾住易臻脖子,她快要站不住了。
夏琋不断告诫自己醒过来,她尝试推挤易臻,想找到一个能让自己清醒的风口。
他捉住她手腕,扣回墙边,不容置喙。
手上不得逞,夏琋开始咬他,尖牙和舌头都变得无所顾忌。易臻吃痛,松了口,夏琋抓住机会搡他,拼了命地搡,窒息的舌吻和触碰过后,她满脸潮红。
夏琋慢慢找回自己,身体上的犯贱,让她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有病?发情了就去找你女朋友啊。”
“我没有女朋友。”易臻不耐烦地回。
可她还是推他,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且她的不安分让他丢失了更多耐心,他重新捏起她下巴,去吻她。
酒味在纠缠中消耗殆尽,夏琋尝到了清晰的血腥气。
就和男人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他是只野兽,时刻能把她撕碎。
易臻的手来到她臀部,隔着裙子揉她,夏琋尾椎电击般发麻,反应过来,刚要捋开他手,易臻单手一提,将她悬空托起。
易臻换两只手,他的手指滑过她腿根,停在腿窝,轻而易举把她挂到他身上。
指腹滑腻腻的,女人的皮肤宛如绸缎。
夏琋只觉得这个姿势很耻辱,易臻的腹部就抵在她两腿间,她挣了几下,无果,她光裸的背脊紧贴着墙,根本动不了,被他强迫的。
他指节扫过的地方,足以激起她一身颤栗。
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易臻靠向她鼻尖,轻轻问她:“我家还是你家?”
夏琋的耳朵被他的低音炮颤得发痒,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她竟然一刻不停地为之心慌。
欲望让她迷失,她的眼睛,气息,身体,都高热而湿濡,几乎忘了反抗。
等不了夏琋回答了,501的门刚好开着,易臻抬高她进去,刚一带上,他再次把她架回门板,亲她,像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亲她。
吮咬她的嘴唇和颈侧,听她压抑不住的哀吟,他心里就膨胀着快意。
有所遮庇,易臻放心撩开她裙摆,手伸进去,他不由一顿,意外收获,这小骚蹄子,居然穿着安全裤。
还是紧身款。
察觉到他微妙的脸色变化,夏琋当即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恼羞成怒,想扒开他手掌,不料换来对方更大的动静,他把她捞高了,直接走进手边最近的房间。
夏琋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比那天啃他手腕还狠。易臻不为所动,把她丢到床上。
应该是她的床,夏琋跌进粉色的被褥,还没挪远点,就又被拖了回去,易臻把她强行翻了个面,让她再也看不见他。
早在酒吧门口,他就看她这一大块白花花的背部不爽了。
夏琋趴在床上,身后有皮带扣解开的轻响,是宣告侵占的号角,夏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原本有如擂鼓的心,却慢慢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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