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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么久,不来试试吗?”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挡住靳时栖的视线,他同样戴着面具,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靳时栖晃了晃水晶杯底的最后一口液体,冰块碰撞声格外清脆。
“酒量不错。”
男子夸赞道。
“是白水。”
靳时栖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轻飘飘将男人的客套话挡回去。
中年男人准备好的夸赞堵在喉间,脸上志在必得的笑也变得有几分牵强。
“啊是,是吗,先生您”
没等中年男人说完,靳时栖便起身,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的桌面上。
“玩什么?”
“啊?”
中年男人微愣,旋即意识到靳时栖是在同他说话,这才佯咳两声,下巴朝角落的骰桌努了努。
“您看着像新手,那就玩点简单的,比如骰宝?”
面对这个演技并不高的中年男人,靳时栖并没有拆穿,先行动身来到赌桌旁。
这些拉人者多是赌场的“钩子”,受雇于赌场或与赌场分成,花言巧语诱哄一些迟迟不敢入场的人。
一旦入局,无论输赢,赌场都会从赌注或盈利中抽取一定比例的费用,拉人者也会按投入金额或赌场收益获取相应提成。
靳时栖并不在意这些,反正他当看客也够久了,是时候动手。
骰宝的规则并不复杂,桌面上摆放着一个特制的骰盅,里面装着三颗骰子,投注区域清晰地划分着,“大”“小”“点数”“围骰”等字样赫然在目。
荷官熟练将骰盅拿起,手腕一抖,骰子便在盅内疯狂跳动,出清脆的撞击声。
靳时栖将手臂撑在赌桌上,绒布细腻的纹理与莹白的肌肤相互映衬,骨节处微微凸起,好似精心雕琢的玉竹,就算指腹上的薄茧也没有使其褪色分毫。
三点钟方向骰子撞壁四次,五点钟方向两次。
靳时栖默数着,敏锐的听觉在此刻化作数据流在颅腔内重组。
第三颗骰子重心偏移,落地时会有倾斜
骰盅即将扣下的刹那,靳时栖将三枚筹码推过红线。
“全押,十一点。”
满场哗然中,骰盅揭开,三颗骰子中央用朱砂点着的数字正对着所有人。
“三四六,十三点。”
荷官对着靳时栖露出歉意的笑容。
“庄家赢。”
靳时栖忽然伸手按住即将被收走的筹码,袖子里藏着的小刀精准刺入骰子缝隙,象牙碎屑簌簌落下,露出内部水银流动的幽光。
“还需要我切开其余骰子验证吗?”
场面瞬间陷入寂静,荷官眼神有一瞬的慌乱,她狠狠瞪了一眼中年男人,埋怨他怎么带了个闹事的人过来。
暗处,已经有银甲警卫的视线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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