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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这会儿才在城门口的告示处站了一会儿,心头嘲弄着通缉令把她画个四不像,按着这张通缉令真是八百年都不一定找得到通缉对象。正站定在那时,天光忽然暗淡下来。
抬头望去,不知何时,墨色的云团已悄然爬上天际,层层叠叠地压了下来。夏日的暖阳被吞噬,街道顿时蒙上了一层青灰色的薄纱。
一滴雨落在她的鼻尖,凉意瞬间晕开。紧接着,更多的雨点倾泻而下,仿佛天上的纱帘被风扯破,露出漏洞,将积攒已久的雨点倾倒人间。
街上很快便撑起了各色油纸伞,青的、紫的、月白的,像一朵朵绽放的花,随着主人的步伐轻轻摇曳。从高处望去,这些伞花便织就了一幅流动的锦缎,在雨幕中婀娜多姿。
没带伞的行人纷纷寻找躲避之处,小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拾摊子,担心货物被淋湿。街边的屋檐下很快挤满了避雨的人,他们神色各异,却都带着几分对这突如其来的夏雨的无奈。
不愿被淋成落汤鸡的宁时环顾四周,看见不远处有一家茶楼,朱红色的檐角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散出几分温暖的烟火气。她掸了掸衣袖上的雨珠,快步走了过去。
才走到茶楼门口,她却停住了脚步。
里面传来的说书声让她来了兴致:
“话说那日城阳王寻芳猎艳,在万香楼却平白无故遭遇刺客,王爷身负重伤。据说行刺之人竟是两个绝色美人,皆是身手不凡。一个是白衣胜雪、阆苑仙葩,一个是玄衣如墨,美玉无瑕”
宁时挑了挑眉。
她前天的事儿这么快就编成话本了?
好一个平白无故,寻芳猎艳,倒把城阳王包装成完美被害人了。那些在万香楼受尽折磨的姑娘们,怕是要被气得活过来。
算了,估计是这会儿大元国有因言获罪的法律,公共场合诽谤皇亲国戚可能会被官衙的人抓走吧。
所以这就是诽谤她的理由吗?
转眼间就登上了说书人的案头,也不知这些半真半假的故事要给多少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说来也是可笑,她虽是故事的当事人,却要在这茶楼里听别人编排自己的故事。
宁时穿越过来这么久,心态早就好得不得了了。
她记得前几日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正好赶上说书人在说自己的故事,但那的故事毕竟是原主的传奇事迹。
这会儿倒是换成自己闯出的祸事了。
她倒要听听,自己是怎么被编排的。
茶楼里人声嘈杂,烟雾缭绕。三三两两的茶客围坐在小桌旁,桌上摆着几碟花生米、瓜子,还有几样时令点心。
说书先生坐在靠窗的高台上,面前放着一把醒木,一杯清茶。
宁时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壶茶,细细品着。
“说到这城阳王,那可是咱们朝廷的栋梁之才啊!为官清廉,体恤百姓”
宁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这白衣女子啊,生得倾国倾城,可惜心如蛇蝎!”说书先生拍案而起:“某日,她本是来万香楼听曲,却对王爷一见倾心。可王爷乃是正人君子,再倾国的美人也不能是心如蛇蝎之人,不愿与她有染。前几日色诱王爷不成,于是她心生怨恨,这才设计要刺杀王爷啊!”
“啪嗒”一声,宁时手中的茶盏裂了条缝。
说瞎话好歹也打个草稿啊
可宁时不知,这样的故事却竟意外地合了诸多看客的胃口。
台下有不少茶客摇头叹息:“这女子当真是不知羞耻!”
“可不是嘛,听说还有个帮凶,也是个女扮男装的”
宁时放下茶盏,嘴角抽搐。
她明明是主犯来着,怎么变帮凶了。
主次颠倒!
但她暂时却是不想就此离开——她倒要看看,这说书人能编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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