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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谢灵伊忽地嗤笑一声,琉璃盏在指尖转了个圈,酒液泼洒出几滴,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红,“你这个养妹倒是比亲妹妹还贴心,连她头疼不头疼都体贴得很。”
她微微倾身,眼底的醉意褪去三分,取而代之的是刀锋般的冷光,“可我怎么瞧着……这贴心倒像是掺了别的心思?”
宁殊晴的指尖在宁时腰侧轻轻摩挲一会儿,如同留恋她身上的温度般不舍得放手。
但几个呼吸间,她指尖稍微颤了颤,还是将宁时松开了。
但却见她唇角弯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谢二小姐说笑了,我与姐姐相依为命多年,自然比旁人更懂她的习惯。”
她偏过头,丝扫过宁时的耳垂,声音愈轻柔,“倒是谢二小姐,总爱借着酒劲往人怀里扑——金陵的贵女若都这般‘率真’,倒真叫人开眼。”
谢灵伊的指节骤然捏紧,琉璃盏出细微的裂响。
她向前一步,几乎贴着宁殊晴的鼻尖:“率真?宁姑娘是个直率人,不如直说我不知廉耻。可你呢?你当真以为你那点‘龌龊’心思旁人瞧不出来?”
夜风骤冷,河面碎金般的灯火忽地暗了一瞬。
宁时眉头微蹙:这两人的火药味是不是有点
龌龊心思?
也谈不上多龌龊,她们既非金陵本地人,又全无血缘关系,天下之大何处无法容身呢?
更何况喜欢女子本就世所难容了,她早有觉悟了。
慢着,她好像被谢灵伊带过去了,谁说她要和殊晴私奔了
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看见宁殊晴的笑意凝在唇边,指尖无声扣入宁时的衣料。
她微微侧头,眼光越冰冷:“谢二小姐这‘龌龊’二字说得轻巧,却不知是谁巴巴地往姐姐房里送冰块、送药材,人家沐浴用的香胰子都要亲手调,就连做梦也是喊的我姐姐的名字。”
宁时:我听到了什么劲爆的消息?
喊我名字?
她不是喜欢那个
此话一出,场面僵硬了几分。
谢灵伊神色一梗,眸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宁姑娘怎么知道这些?莫不是躲在门外偷听?”
她指尖轻叩琉璃盏,眼底泛起冰凉笑意,“也是,你不就是最擅长这个?”
夜色浸染了画舫的檐角,河面的碎金灯影被风吹得零落。
旁人听不明白,宁时却听得明白。
门后偷听,暗指那日她找谢灵伊谈商铺事情时,那令少女心碎离去的薄情话:
“虽然相伴的时间长久,但殊晴与我并非姐妹关系,只是萍水相逢的过客而已。她太过依恋我了,这并非好事。更何况是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看见宁殊晴在门外徘徊不肯离去,特地提点这句,好叫她断念。
她本有意忘却了,可为何此时又旧事重提起来,令人好生没脾气。
好生歉疚起来。
那时只想着撇清关系,早断早好,可如今她心态既变,自然也不可以同日而语了。
宁殊晴的神色仍是淡淡的,仿佛谢灵伊的话丝毫不能激起她半点波澜。
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宁时脸上,唇角微勾,语气轻柔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谢二小姐说得对,我确实最擅长这个。”
她往前一步,指尖轻轻拂过宁时的衣袖,动作亲昵得不似生疏:“所以我也知道,上月那日,姐姐说我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过客,说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果然记得
宁时一时间疑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风吹散了宁殊晴的几缕丝,她却像是全然不在意,目光依旧落在宁时身上,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执着。
谢灵伊眼底的冷意更深,她倾身向前,几乎要贴上宁殊晴的脸:“你倒是坦荡,这般龌龊的心思也敢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龌龊?”宁殊晴轻笑一声,目光终于从宁时身上移开,转向谢灵伊,“谢二小姐这个词用得可真是妙。我龌龊,那你呢?又算什么?”
夜风骤起,吹散了几分酒意。秦淮河畔的灯火被风一吹,影影绰绰地映在三人身上,将她们的影子拉得极长。
谢灵伊手中的琉璃盏微微一颤,酒液荡漾,在月色下泛着浅浅的红。
她冷笑道:“我对阿时的心意光明正大,何须遮掩?倒是你”
“光明正大?”宁殊晴打断她,声音越清冷,“王子玥那般风流性子,我听说他前些日子还在永安坊的花楼里留宿,想来是早就叫你心碎了吧?现在借着酒意,想在我姐姐这里寻个依靠?”
谢灵伊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宁殊晴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道:“姐姐心善,不忍拂了你的意。可我却要说句不好听的——谢二小姐若是想借酒消愁,大可寻个清静处独饮,何必在这里倒贴姐姐?”
最后四个字咬得极重,像是要将那日的耻辱连同今夜的不甘一并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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