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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是主角,为何却对自己的心如此无力掌控呢?
宁时的手颤颤地往自己心口挪了一寸,指尖刚触到衣襟,却陡然垂落。
她咬了咬牙,低声暗问:“系统,凭什么我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为什么我总被原主的情绪勾着走?给我个解释。”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毫无起伏,像一柄无形的刀:“宿主,您的意识与原主阮清仇的灵魂正在融合。这是系统设定的必经过程,无法逆转。”
“必经过程?”宁时嘴角一抽,声音低得几乎咬牙切齿:“我穿过来是替她完成夙愿,不是让她爬进我脑子里翻江倒海。楚羲虞的伤、宁殊晴的失魂落魄,我一想起来就心口闷,连看着这账册都莫名烦躁——这到底珞都粗口是我的情绪,还是她的?”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账册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封皮边缘:“我有主角光环,却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你这系统是不是在耍我?”
“宿主,”系统停顿片刻,回复依旧冷漠:“原主的执念是任务核心的一部分。您的情感波动源于她的记忆残留,与您的意志无关,亦无法动摇分毫。”
“接受现实?”宁时微微一笑:“说得轻巧。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还谈什么主角?”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攥紧账册,声音低得像自语:“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系统沉默片刻,只冷冷丢下一句:“请宿主继续任务。”
便再无回应。
她和这冷冰冰的系统打交道久了,竟然还有点怀念起从前那个多嘴多舌的煎饼了。
她揉了揉眉心,抬眼时,正对上谢灵伊揶揄的目光,才猛地回神。
这场无声的交锋不过瞬息间,外人听不见,可她却像是被抽干了半条命。
她才回过神来回了谢灵伊的话,说什么是真的账册翻不痛快了还是只是心疼楚羲虞,她是心疼楚羲虞,但她不愿承认,于是语气相当平淡:“没有的事情。只是确实觉得该好好教训罢了。”
这话轻飘飘的,不痛不痒,谢灵伊却低笑一声,眼底的戏谑淡了些。
只见她剑尖在地上划了个圈,刺啦一声,火星溅开,像是泄了她心头那团火。
她斜眼瞥着跪在地上的刘管事,嗓音低哑,带了几分戏谑:“谢家养你这么个东西,前些年阿礽顾念旧情留你下来,你倒好,拿我家的银子去填自己的口袋,胆子挺肥啊。阿时,别的不说,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活腻了?”
刘管事抖得像筛子,额头冷汗直淌,磕头声砰砰作响:“二小姐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只是拿了点好处,没想——”
“没想?”
谢灵伊打断他,嗤笑一声,剑尖一转,直指他鼻尖,吓得他话音卡在喉咙里。
她眯起眼,语气懒散却透着冷意:“没想背叛谢家?还是没想让我抓到?啧,我这账册可是摆在这儿,你拿了多少,我一笔一笔给你算清楚。”
她侧头看向宁时,唇角一撇:“阿时,你不是说要清算吗?这家伙既然撞到你手里,你给个主意,省得我这下手太狠,把他吓得魂都没了。”
宁时垂眼看着账册,指尖停在某行字上,耳边是刘管事的哭喊,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曾觉得这种磕头求饶的人可怜——初来时,她连路边饿殍都想拉一把,连谢灵伊伤了自己都能一笑置之。
可如今,她手指敲着账册,脑海里闪过湛月断头的瞬间,还有楚羲虞手腕渗血的伤口。
她想救的人死得太惨,她想护的人伤得太深。
谢灵伊是自己的友人,好友,而楚羲虞是原书恋人,这刘管事却敢伸手贪钱、出手伤人——她不知这怒意是自己的,还是阮清仇的,但她懒得分辨。
她抬眼看向谢灵伊,语气平静却带一丝倦意:“灵伊,他犯了事,自有谢家的法子处置,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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