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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胸中激荡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期待。阔别多年,他终于要踏上归乡的路途。记忆中亲切的山川河流仿佛就在眼前晃动,父母慈祥的面容更是萦绕心头,不知二老如今身体是否安康,家中一切可还好?
念头未落,一声急切的高喊便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老大!这次说什么也得带上我们哥几个了!你要是不让去,我们可真不答应!”
话音未落,另一个清脆的女声立刻接上:“白痴,还有我们姐妹俩呢!”
是叼茂和宋家两位小姐的声音。话音刚落,八道人影便呼啦啦出现在林逸面前。为的正是那六大“二世祖”,只是此刻他们的形象颇为狼狈,几人挤作一团,仿佛刚从某个激烈争夺的场合脱身,头、肩膀甚至衣襟上还滑稽地沾着些菜叶和油渍,活像在厨房潲水桶旁争夺过残羹冷炙一般。
林逸无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看着这群活宝,心中既有几分哭笑不得,也有一丝早已习惯的纵容。“去,都去。一个也不能少。”他语气肯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先前既已应允各位同行,岂有反悔之理?明日一早,我们便……”
“呦吼——!!哈哈哈——!!”
未等林逸说完具体的出要求和时间,一阵震耳欲聋、鬼哭狼嚎般的欢呼声瞬间爆,紧接着八人如同受惊的鸟兽,呼啦一下四散开去,争先恐后地冲向各自的房间,走廊里只剩下杂乱的脚步声和推搡咒骂的声音。
翌日清晨,天光尚在微熹之中,卯时刚至,窗外便传来一阵阵刻意压抑却依然清晰的窸窣声响,如同耗子小心翼翼地偷东西般。
林逸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来得如此之早?刚过卯时而已……这几个家伙,莫非一整夜都未曾合眼?”心中带着疑问,他起身走向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只见六大二世祖与宋家两位小姐已然整齐地排列在门外廊下。眼前的景象让林逸微微一怔。他们并未穿着往日的锦绣华服,每个人的衣着都显得整洁而利落,精神面貌更是焕然一新。
几位公子哥儿的装束虽不耀眼奢华,但剪裁得体,面料挺括,将他们或挺拔或魁梧的身形衬托得恰到好处,自有一股内敛的风度。宋家姐妹的衣裙样式也颇为素雅,颜色清淡,然而搭配得宜,剪裁合身,反而将她们身上那股子端庄大方的闺秀气质突显无遗。这一行人摒弃了惯常的浮华,周身却散出一种洗尽铅华后的干练神采,低调中透着精心准备后的郑重。
林逸目光扫过众人,心中暗自点头赞许。能将这群个性迥异、平日里随性惯了的“二世祖”规劝得如此齐整体面,背后定是有人费了心思了。
“怎么来得这么早?你们该不会真的一宿没睡吧?”林逸放下揉着眉心的手,看着他们眼下淡淡的青影问道。
“嘿嘿,老大,这种时候哪能睡得着啊!”叼茂夸张地晃着脑袋,抢先答道,“万一兄弟们一个不留神,睁眼现您自个儿溜了,那我们哥几个岂不是尴尬了?嘿嘿嘿……”他咧着嘴,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其余几人,包括宋家姐妹在内,也都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在林逸脸上,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警惕,那神情分明是在说:这次可不能再让你把我们甩下偷偷跑路了。
林逸看着他们那副严防死守的模样,不由得失笑:“真是……我说你们啊,既然已经应承了你们,我岂会食言?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般言而无信之人?”
“嘿嘿,老大,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旁的陆天朗立刻接口,一边说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抬手“啪啪”拍着自己厚实的胸膛,出闷响,“公子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几个心里有数,懂得轻重缓急!绝不会给您惹半点麻烦,添一丝乱子!”
“没错老大!我们保证规规矩矩,只帮忙,绝不添乱!您就放宽心吧!”柳芒也用力点着他那张标志性的倒瓜子脸,努力睁大小眼睛,试图让表情显得无比真诚。
看着这群家伙难得一见的正经保证,林逸心中那股无奈又好笑的感觉再次泛起,不过也多了几分暖意。“好,好。都去简单用些早膳,我们随后便出。”
寅时三刻,晨光熹微。一行九人,分乘五辆颇为朴实的马车,在城门刚开启不久,便吱吱呀呀地驶出了灵风城。
这五辆马车的安排,正是叼茂的主意。他嚷嚷着:“老大回老家,路途虽然不算远,但好歹是多年回乡,总不好空着两手吧?那显得咱兄弟们多不懂事儿!”于是,在他的极力主张下,自家店铺雇了五辆马车。其中三辆用来载人,两辆则满满当当地装载着他们精心选购的各色礼物、土产,一路晃晃悠悠,朝着澜心镇的方向行去。
澜心镇距离灵风城的路程,对如今修为精深的林逸而言,若是全力施展身法,不到一日便可轻松抵达。但此刻,他只能按捺住急切的心情,坐在略显颠簸的马车车厢里,与同车的叼茂、陆天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解闷。
车轮碾过路面,出单调的声响。林逸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叼茂身上,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问道:“靖宇(叼茂新名字),你那兄长……如今境况如何了?”他记得初到远景城地界时,曾救下遭人暗算的叼茂,事后得知正是其嫡亲大哥在背后设局。
叼茂闻言,原本还带着点嬉笑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摆手道:“老大,别提那人了!晦气!”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那次脱险之后,我回到家中,将事情原原本本禀明了父亲和老祖宗。结果……不出三日,我那好大哥便在家中‘消失’了。是死是活?被流放到何方?我现在也不知晓。想来,定是被我那该死的老爹处置了,或许打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吧。哼,打从我记事起,他就视我为眼中钉,生怕我与他争夺家主之位,明里暗里,不知使了多少阴毒手段……”叼茂咬着牙,简明扼要地将过往那些不堪回的兄弟阋墙之事粗粗叙述了一番。林逸静静听着,他能清晰地从叼茂那愤恨的语气背后,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矛盾与隐痛。显然,即便被至亲如此算计、伤害,在叼茂内心深处,那份源自血脉的兄弟之情,终究未能彻底断绝,他内心深处似乎并不真的希望对方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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