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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雁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看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他问:“大漠的雪是什么样子?”
祁雁愣了一下。
回想起这是自己病中的呓语,他沉思了一下,看向院子里薄薄的积雪:“很壮观,绵延起伏,无边无际,被阳光照耀的那面沙丘上的雪总是最先融化,像是蜿蜒的长河。”
苗霜听着他的描述,似乎能想象出那画面,那是在京都晏安绝对不可能见到的景象。
“如果能再回到塞北,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祁雁说。
苗霜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正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什么动静,紧接着是来福的惊呼:“小心!”
苗霜和祁雁同时扭过头——
来福正端着水盆要去倒水,经过拐角时避让不及,和从另一边跑来的人撞个正着。
那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穿着喜庆的红棉袄,和他这么一撞,整个人啪叽一下扑到了地上,棉袄的帽子扣下来盖住了脑袋,手里握着的木头小剑也摔脱了手,顺着地面滑出去,正停在祁雁跟前。
来福急忙放下水盆,将女孩扶了起来:“没事吧?”
地上的积雪被擦出一块人形,露出下面的地砖来,来福帮女孩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雪和灰,又检查了一下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早在冰天雪地里冻得通红,两只手都擦破了,鲜血直流。
来福吓了一跳,忙问:“疼不疼?”
女孩抬起同样冻得通红的小脸,吸了吸鼻子,脆生生道:“不疼!”
“……你这孩子,”来福无语了,“先进屋,我去给你找药。”
一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苗霜,登时像见到了救星般:“夫人!您那有伤药吗?”
“我的药可都含虫,你确定要用?”
“这……”
苗霜走到女孩跟前,故意吓唬她,笑眯眯道:“小满,哥哥用虫子给你治伤,怕不怕?”
“不怕呀,”卢小满完全没被他吓到,“虫子可好玩啦,爹爹带我捉过蛐蛐,把两只公蛐蛐放在一个笼子里,它们就会打架,还带我去捉萤火虫送给娘亲,可漂亮了,娘亲很喜欢!”
“好,那你把手伸出来。”
卢小满乖乖伸出了手。
苗霜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的蛊虫捏到她手上,蛊虫寻着血腥味,开始吸食她的伤口。
卢小满戳了戳那只白白胖胖的蛊虫:“苗霜哥哥,它长得好可爱。”
“等它变成蛾子你就不觉得可爱了。”
“蛾子也很可爱啊。”
祁雁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弯腰捡起了落在台阶下的木头小剑。
这小女孩倒也有趣,摔了一跤竟不哭不闹,甚至不怕苗霜的蛊虫。
蛊虫吸食完污血,在伤口表面留下一层透明的膜,伤口便神奇地不再流血了,卢小满高兴地说:“苗霜哥哥,我的手好啦!”
苗霜收了蛊虫:“下雪路滑,别总在府里跑来跑去。”
卢小满应了声,又想起什么来,开始四下寻找摔丢的小剑。
她的视线顺着地上的痕迹延伸到祁雁这边,这才注意到那里还有个人。
吓得一下子躲到了来福身后。
小动物害怕祁将军,小孩也同样怕,祁雁拿着那柄小剑,放轻了声音:“你是谁家的孩子?”
“将军,她是账房卢先生的女儿,卢小满。”来福道。
账房的事祁雁听苗霜说起过,也猜到了,这些天偶尔会府中有小孩的笑闹声,但他一直在休养身体,很少离开房间,始终也没见过面。
来福又蹲下身,对卢小满说:“小满,那是祁将军,这座府邸的主人,快去跟将军打个招呼。”
卢小满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走上前来:“祁……叔叔好。”
祁雁:“……”
叔叔?
管苗霜叫哥哥,却管他叫叔叔?
他有那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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