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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入黄沙洞天,炼了天遁镜、天蓝神砂、金光烈火剑等等异宝,青烟剑、太乙五烟罗品质拔高一层,也算是功行圆满。
碧云心忖,那四凶神心思都在瘟奴身上,马元又还没赶来,便祭土遁,花了三个时辰,行了两千多里路,抵达洞天边缘。
嗡。
碧云依旧谨慎,祭起天遁镜,照在那黄沙漩涡上,朝四面转了一圈,没看出端倪,又记起先前照赤龙时的疏漏,便竭力运转法力,催发宝镜,祭起法眼,免得漏掉细节。
这一回,映出黄沙漩涡十余里外的情形,却见那绿袍道人盘坐云端,其肌体、脏腑之内,依稀有幽绿瘟气流溢,气机较四凶神更加雄浑。
“莫非是吕岳亲至?不对,瘟神也是凶神恶煞,这绿袍道士好歹还是人形,大概是李平、陈庚其中之一。”
碧云先前就有猜测,那时瘟神四个门人齐至火山,外面没有留人,也不怕他从别处跑了,就知晓多半是留有后手。
只是没想到,洞天之外,竟有个玄门真仙守株待兔,自己却是那只兔子。
“这事儿的确蹊跷,他们怎知吾在黄沙洞天?若说马元会推衍之术,那日月都要颠倒…我与吕岳素无瓜葛,莫非能凭空算吾方位?”
碧云对推衍之法也算有些了解,紫清宝篆之中,九天玄经之外,还有两部太清仙法、少清秘笈,内中蕴含禁制、阵法、推衍种种法门。
封神世界也有推算之术,阐截两教门人大都会用。
这两界的推衍、掐算之法,根本都在八卦、易理,本质无甚区别。
碧云很清楚,推算亲友命数简单,算自己、算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是难上加难。
这便是算命半仙常说“天机不可泄露”的缘故,整日算与己身毫无瓜葛之人命数,损耗福运寿数,难成正果。
碧云见洞天外真仙堵门,有意离去,祭天遁镜扫一圈,却见漫漫黄沙中,四道遁光径直朝自己袭来。
“嗯?我在赤焰火山时,与四人相隔咫尺,都没发觉吾之行藏,今日怎似开了天眼一般?”
碧云眉头微蹙,轻轻抖袖,一道赤金光华浮现,破风熔砂,灼目至极,在空中画出一条赤色长虹。
这非剑气化虹之境,而是金光烈火剑炼形之后的异象。
至于为何祭起刚炼成的金光烈火剑,而非炼形质三次的青烟剑,也有一番考虑。
如今身处黄沙洞天,不管祭什么剑都要会留下痕迹,若暴露青烟剑玄妙,逃出生天后便难再动用,故而选了有长虹贯日气象的金光烈火剑。
“好快的火遁!”
李奇轻捋长髯,惊呼一声。
“我看…并非火遁。”
周信竭力祭土遁,却距离那赤光越来越远,无奈止住身形。
“我听老师说,马元师叔被那小贼骗着往西行,足足三天两夜,到了西昆仑地界。
他以为那童子已与石矶汇合,便想去度厄道场寻个说法,谁知误打误撞闯进陆压洞府,被一道赤虹击飞数万里。
这小贼遁法与陆压化虹遁术甚是相似,莫非二人之间有些渊源?”
朱天麟也撤了遁光,远眺那道赤虹,蹙眉言道。
“若是如此,小贼何必舍近求远,去白骨洞做童子?陆压道行之高,老师都要敬他三分,怎会认识那蝼蚁般的存在?”
周信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
“若非老师遣金眼驼送来此宝,我还以为,那厮已逃出洞天了。”
周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面日晷,渡入晷上竖杆,登时投下影子,指明方向。
“此子甚是油滑,咱们需待他停下,从四方围堵,方能成功。”
周信看着晷上转动的黑线,嘴角缓缓上扬。
这日冕是吕岳耗费数日光阴炼成的宝物,只需渡一丝法力,便能寻到千万里外沾染其气机的存在。
“这小贼停下了,大抵是想玩灯下黑,就躲在东边三百里外的一座山上。”
周信见日冕影子定住,确定了方位,抬起头,看向三个师弟。
“我绕路从北边往南去抓他。”
李奇说着,祭土遁扬长而去。
“我去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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