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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安仁撒泼耍无赖。
薛晚棠失望地晃晃手指头,“你不承认就算了,我一会去报官,咱们把事情闹大,我可不管你和衙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事必须解决,马家兄弟必须放出来,侯府和秋莲你也必须赔偿,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谷安仁干了什么事。”
谷安仁一下软下来,“少夫人,姐姐,你饶了我,我不敢了,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千万别把事情闹大。”
薛晚棠弯弯嘴角,“我想不明白,你不是挺厉害吗?都敢当街抢民女,还怕你做的事人尽皆知?”
谷安仁晃晃头,“我是啥都敢做,但是不能让我爹知道。”
薛晚棠心里笑,算是拿捏住了谷安仁的软肋,“行,我也不为难你,你说吧,这事怎么和解?”
谷安仁笑笑,“秋莲姑娘也没伤到根本,少夫人姐姐就别为难我,一个下人而已,我玩她,是给她脸,少夫人何必为了一个丫头出头?”
薛晚棠冷下脸,“这就是你想了半天,给我的答复?”
谷安仁呲牙。
薛晚棠沉下脸,“我不搞事,也不怕事,也许你对我不了解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人,给我砸,今儿不把谷府的庄子砸个稀巴烂,我就不叫薛晚棠。”
崔府家丁分散开来,打算动手,薛晚棠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面上推给谷安仁,“这些足够你重建谷家庄子,来,我的人都给我砸,不够再添一锭。”
谷安仁连忙制止,“你们这是干嘛?”
薛晚棠,“替秋莲讨个公道。”
谷安仁嗤鼻一笑,“公道?就问这世间还有公道两个字?不过你把我庄子砸了,我爹会骂死我。”
谷安仁被薛晚棠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耐烦地嘟囔道,“你哪是什么当家主母,我看就是个疯子。”
薛晚棠哈哈大笑,不发疯怎么治得了他?
谷安仁妥协了,“我是懒得理你。”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薛晚棠,“这是五十两,以后别来烦我。”
薛晚棠垫好手里的银票,心里美,“成交。”
临走时,薛晚棠回头看看谷安仁和他的家丁,认真道:“我想起一事,我们两府庄子挨在一起,难免你占我便宜,我占你便宜,这边也就罢了,对面山头你们不要去,我丑话说在前头,假如山里丢了东西,我定会找你讨要。”
薛晚棠走出谷家庄子,青竹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她就站在薛晚棠身后,薛晚棠拿出那几张讨伐谷安仁的纸上根本没有字。
青竹怯声声问:“姑娘,你咋知道谷安仁干过那些事?”青竹左右看看,“你纸上啥也没有啊,我都吓死了。”
薛晚棠哈哈笑:“谷安仁是纨绔子弟,除了吃喝嫖赌他还能干啥?吃霸王餐,抢民女,争风吃醋,富家子弟也就这些事呗,按数往里塞,总能对上。”
青竹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你刚才和他们说山头是咋回事?那荒山上哪有东西?”
薛晚棠笑得眉眼弯弯:“我手里没有人,谷家倒是有不少,你放出口风,就说那荒山早些年战乱时埋了好多前朝金银,我就不信谷安仁不动心。”
青竹震惊得原地踏步:“这是让他们免费给咱开荒?”
薛晚棠打个响指:“谁叫他们欺行霸市,翻山对他们而言是修身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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