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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薛晚棠在医馆坐诊时,李皖拿着一个圆形陶瓮,缓缓走进来。
薛晚棠以为他来复诊,高兴地站起身,“我最怕接受我治疗的人不听我的话。”
李皖晃晃手里的陶瓮,“薛姑娘不忙的话,请来捧场。”
“哦?”薛晚棠瞧见李皖把陶瓮放在桌子上,打开塞子,一股清新的香气从陶瓮中散出来,他伸手进陶瓮,从里面拽出一条挂满了红色果实的树枝。
“这是什么?”薛晚棠好奇地问。
“岭南荔枝,薛姑娘尝尝。”李皖从树枝上摘下一个果实,用两根食指掰开,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李皖将果肉递到薛晚棠嘴边。
薛晚棠看了他一眼,深感意外,这个动作太暧昧,不想让李皖误会,薛晚棠伸手接过荔枝。
李皖笑笑,道,“尝尝看,凌晨刚从树上摘下,十分新鲜。”
薛晚棠震惊,“凌晨?从岭南到京城?”
李皖,“没错,跑掉了三匹马。”
荔枝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薛晚棠不可置信地盯着李皖,“这要花多少银子?”
她想起古时流传下来的故事,皇上为讨贵妃开心,用快马从岭南运送荔枝进京,如今,李皖也一样,那她,岂不是成了那个祸国殃民的坏女人?
李皖又剥下一个荔枝,“再吃一个看看,这是我们岭南最好的品种。”
薛晚棠摇头放下荔枝,“李公子,这太珍贵了,我承受不起。”
李皖把陶瓮推到薛晚棠面前,“我家在岭南有商队,运送荔枝进京虽然耗费人力物力,但是绝对可以承受,你医好了我,对我有恩,我只是表达一下感谢。”
薛晚棠想起一事,从袖中掏出端砚递向李皖,“我记得昨日已经还给你了,为什么它居然在我的荷包里?”
今晨薛晚棠换衣服,现端砚居然在她的荷包里,她分明记得昨日自己已经把端砚还给李皖。
薛晚棠疑惑地盯着他。
李皖不知道如何解释,昨日薛晚棠是把端砚还给她了,可这是他用心想要送给她的礼物,李皖费尽心思也要送给她。
昨日两人分手时,一匹烈马从旁边经过,李皖就是那时趁机把端砚塞进了她的荷包。
面对薛晚棠的疑问,李皖笑道,“能不能是因为礼物本就属于你,所以不管你如何推脱,它都会属于你?”
薛晚棠不语。
李皖又道,“你救了我一命,我只是想表达一下感谢,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不对恩人感恩,未来还会有不好的事情等着我。”
薛晚棠猜到李皖的用意,也笑了,“既然你这么说,我表示理解,不如这样吧,端砚我收下,银子你拿走,你的感激之情我也收下,以后我们之间别再有物质交集,你看怎么样?”
李皖双目闪亮,“可以像朋友一样走下去?”
薛晚棠打包票,“当然。”送回了李皖的银子,薛晚棠也轻松不少。
李皖看看陶瓮,再看看薛晚棠,“我知晓了,不过荔枝已经送到京城,你不吃才是真正浪费了人力物力,我保证将来不再这样,这次你就收下?”
薛晚棠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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