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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奂珠躺在仁和医馆的诊疗床上,目光空洞。
薛晚棠站在床头,静静看着她。
江奂珠,“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薛晚棠,“这是我的医馆,既然你不想待,没人留你。”
江奂珠努力挣扎着想坐起来,看见衣裙上的血迹,死死瞪着薛晚棠。
薛晚棠冷笑,“你没必要瞪我,反而要感谢我,假如不是今日,你还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吧?江奂珠,四年前我与柳朝明清清白白,反倒是你,未婚先孕,这下你可出名了。”
“啊啊啊啊!”江奂珠双手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诊疗间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江氏急匆匆跑进来,见到江奂珠的一刻,歇斯底里大哭起来,“我的妹子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奂珠推开她。
江氏看向薛晚棠,“是你伤了奂珠?”
薛宝福随后赶到,气得指着薛晚棠的鼻子痛骂道,“你这个恶妇,你给奂珠下毒,如今又让她这般,你你你,我薛家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薛晚棠一句也不想听,“从我娘过世那天,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我与崔守晋和离,更是与薛家再没瓜葛,我没给江奂珠下毒,更没有伤害她的孩子,现在孩子好好在她肚子里,至于你们,赶紧从我医馆滚出去。”
江奂珠瞪大眼睛,“你没给我下毒?”
薛晚棠冷笑,“你不值得,我给你下毒你都不配,这阵子你不是遍访名医,所有人不是都说你脉象平稳,身体无丝毫不妥?”
江奂珠愣住。
“说是毒丸,那是我自己配制的滋补丸,我没向你讨要本钱给你吃,你不谢我还埋怨我?至于刚才,我已经给你灌下汤药,孩子保住了。”薛晚棠淡定从容,“我告诉你真相,是不想再戏耍你,你怀了身孕,我也不想惹祸上身。”
薛晚棠盯着江奂珠,“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了结,我只是这一刻突善心,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你听懂了吗?”
江奂珠简直不敢相信,“你真没给我下毒?”
薛晚棠,“我讨厌你。”
江奂珠哈哈大笑,笑得眼角挤出泪水,“你又骗了我,我就这么好骗?”
薛晚棠,“你是个坏丫头,可现在你怀孕了,我谢谢老天让我看到恶有恶报,既然上天来收拾你,我又何必出头呢?”
······
入夜,薛府的大门被敲响,青竹睡眼朦胧去开门,后急匆匆来内室通报,“姑娘,不好了,江奂珠晚上喝下堕胎药,现在大出血。”
薛晚棠闭着眼睛,翻个身继续睡,“不关我事,你关好门也去睡觉。”
青竹轻声道,“姑娘,江氏来求,她正跪在府门外。”
薛晚棠睁开眼,“为何求我?京城这么多大夫,她求谁都可以,我不去。”
青竹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不一会,青竹又回来了,“姑娘,江氏说是江奂珠自己找你,她请你务必去一趟,”
薛晚棠沉吟好长时间,她想不通,江奂珠为何执着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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